就已經(jīng)是從太攀的意識當(dāng)中消失不見——而在那天門之內(nèi),那神胎卵竅上,星辰的模樣,越發(fā)的清晰,無數(shù)的星辰所構(gòu)成的圖樣,平鋪開來,恰好就是一桿旗幡的模樣。
三昧真火淬煉而成,再加上千倍于太攀的真元,以及那以前多枚符文所構(gòu)成的禁制,以及那一枚深藏于天門內(nèi)部的神胎——彼此共鳴之際,大三才,已然成就。
連太攀自己都不曾想到,這大三才之一,不是他這道身,而是他那深藏于天門之內(nèi)的神胎——不過細想起來,也卻是該是如此,太攀天門深處的那神胎,才是他的根本,而他的這一具道身,卻是隨時都能夠舍棄之物,那性命攸關(guān)的法器,本就該是牽連于那神胎之上。
洞府之內(nèi),太攀的真元吞吐著,卷住面前巴掌大小的旗幟,那旗幟,頃刻之間,便是化實為虛,衍化做無數(shù)的符文,涌入太攀的真元當(dāng)中,在太攀的經(jīng)絡(luò)穴竅之間四溢,而太攀體內(nèi),那代表著太攀所精熟的法術(shù)的符文,亦是在這一刻,飛快的變幻起來,那符文的球體上,無數(shù)鏤空的地方,一筆一筆的符文,生長彌漫而出,一點一點的,在那鏤空之上蔓延著,似乎是要將那鏤空給填滿一般。
有半個多時辰之后,太攀才是緩緩的起身——念頭一動,他真元當(dāng)中無數(shù)的符文,便是涌動著,在太攀的指尖彌散出來,化作一桿巴掌大小的旗幡,旗幡上,眾多的星辰,熠熠生輝。
在那旗幟顯現(xiàn)出來的時候,穹天上灑落于此的星辰之力,似乎都是濃烈了三分一般。
除此之外,這洞府四周,浩浩蕩蕩的天地元氣,更是飛快的往這洞府當(dāng)中聚攏來,在那七星彌天旗上涌動,隨著那天地元氣的聚攏,這七星彌天旗,也是緩緩的變大——從巴掌大小,很快,便是化作了尺余,剛好能夠被太攀提在掌中。
見此,太攀也是捉住了這七星彌天旗的旗桿,稍稍的一抖,那三角的旗幡,便是緊緊的纏繞于那旗桿上——按捺住撒手將這七星彌天旗擲出去的沖動,太攀的手腕,再次一抖,體內(nèi)的真元,頃刻之間,涌入那七星彌天旗內(nèi),那卷起來的旗幡,便在一瞬之間拉長伸展,化作丈余見方,披在了太攀的身上,如同一件道衣一般。
如是者,往復(fù)幾次之后,太攀才是心滿意足的,將那七星彌天旗,重新散做符文,收入了真元當(dāng)中,而到了此時,太攀才是知曉,為何所有的神境修行者,都將祭煉法器,作為第一緊要之事,為何所有的神境修行者,都將這法器,作為一個實力的分水嶺。
實在是因為這法器,對于神境修行者實力的提升,太過于的明顯——不提這七星彌天旗本身的特異,光是這七星彌天旗練成之后,那延展旗幡化作道衣護身的功效,便是遠遠的超出了那護體真元的十倍不止。
除此外,這七星彌天旗,旗幡卷起之后,亦能如飛劍一般,縱橫千里,雖然比不得飛劍的靈動,但那殺機砥礪之后的槍刃,在剎那間爆發(fā)出來的鋒芒,卻不下于飛劍。
另外,還有這法器練成之后,對太攀所精熟的術(shù)法的提升——不說其他,光是那月豪針,在這法器練成之后,那月豪針的符文,便自然而然的得到了一次補全,使得那月豪針的威能,在原本的基礎(chǔ)上,如百尺高樓更進一步。
除開這直接的提升之外,太攀體內(nèi)的真元,亦是有了相當(dāng)?shù)奶嵘嬖?dāng)中,更是充斥著一種隱隱的靈性。
太攀屈指一探,體內(nèi)的真元便是化作了一頭蒼鷹,一頭青蛇,在這洞府當(dāng)中,四處游曳起來,無論是那蒼鷹還是青蛇,身上的羽毛鱗甲,乃至于其上的紋路,都是纖毫畢現(xiàn),而他們的瞳孔當(dāng)中,更是閃爍著靈動的光芒,似乎是隨時都要活過來,化作一個真正的生靈一般。
太攀自忖,若是再次與天師府的劉云古對陣,劉云古所化的那猛虎,撲擊而動,也只會叫那蒼鷹身上的翎羽,散亂幾分,而不會如先前一般,一觸即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