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松,轉頭又對著蕭九遙說道
“這里只有我三人,便是天上仙人也窺視不得,蕭道長有事不妨在這里直說。”
蕭九遙撓了撓后腦勺兒,拱手垂頭說道
“江道長,昨夜喝酒時那三千兩銀票”
未等蕭九遙把話說完,江月禮拱手打斷其話語,說道
“那三千兩銀票已入龍虎山庫房,貧道在這里替龍虎山多謝蕭道長的好意。”
好家伙,蕭九遙在來的路上時想了一肚子的話,到了玉虛殿見到任松之后讓他給嚇的忘記了一半兒,剩下這半兒又讓江月禮這番話給噎在肚子里吐不出來。
蕭九遙訕訕一笑,擺手說道
“沒事兒,沒事兒,弟子是怕江道長怕。。道長昨夜喝多,把銀票弄丟了”
江月禮笑瞇瞇說道
“那就更得謝過蕭道長一番好意了。”
任松瞧著蕭九遙那一臉尷尬模樣兒,豪爽笑道
“師兄啊師兄,你看你把這娃娃憋的半句話吐不出來。難不難受?”
這后一句似乎是在問蕭九遙,蕭九遙也紅著臉點了點頭。
江月禮走近蕭九遙后,兩手交疊在一起,做出一個王八水里游的動作,笑著說道
“蕭道長可是忘記昨夜說過什么了?”
這動作與蕭九遙昨夜在飯桌兒上做出的一模一樣,后者捂著臉,悶聲嘀咕說道
“真他媽丟人。”
任松面帶笑意走了過來,朝著江月禮說道
“師兄,別再逗這娃娃啦。”
蕭九遙雙手從臉上放下,滿眼感激的看著任松。這話讓蕭九遙覺得那三千兩銀票也不是沒有機會,正當他高興之余,任松一句話徹底讓他把這想法兒打入冷宮
“娃娃,龍虎山的庫房有著只進不出的道理,若是想要回去,怕是不太可能。”
蕭九遙心里一陣罵娘,說的就是屁話,那個挨千刀的訂的這規矩?若真是這樣,張九陵當初那四百兩銀子是從哪里來的?合著這規矩是給他一個人訂的?
任松大手搭再蕭九遙肩上,笑著說道
“師兄這回從畫像里出來是來給你續命的,三千兩銀票換你二十年壽命,這筆買賣你不虧。”
蕭九遙望著兩鬢已有些斑白的江月禮說道
“多謝江仙長。”
江月禮半開玩笑說道
“昨夜蕭道長不是說過了,咱龍虎山都是一家人,若是說謝的話,可就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