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個地方,姜慕晚被顧江年又一次占了便宜。
罵?顧江年比不過姜慕晚這個潑婦。
懟?她那張嘴皮子什么臟話破爛話都吐的出來。
打?太沒品。
但他有的是法子讓姜慕晚閉嘴,
過道內,男人將她推進角落,單手擒著人的下巴狠狠的磋磨著,且空出來的手越過她的大衣落在腰肢上,狠狠的揉捏著。
姜慕晚伸手,擒住那只為非作歹的狗爪子,欲要推開顧江年。
顧江年啊!怎么可能讓她得逞?
于是乎,一手擒住她那不安分的爪子,一手落在她腰肢上。
居高臨下睨著她,用她剛剛拋出來的話語回懟道“最近生意不好,姜副總要不要照顧照顧。”
相隔甚近,言語之間,姜慕晚能聞見濃厚的煙味。
近期的顧江年,別的不說,煙沒少抽。
一想到姜慕晚跟季言庭這堆破事兒,他就腦子疼。
疼就疼吧,還不好去收拾人家。
于是借煙消愁成了他唯一多的發泄途徑。
“強買強賣?”姜慕晚冷涔涔的望著他問道。
“強買,不強賣,”顧江年開口糾正她的話語,他賣的心甘情愿,姜慕晚買的情不情愿那就只能另說了。
“顧董恐怕要失望了,我今天沒帶錢。”
“賒著。”
瞧瞧,他c市首富顧江年,多少豪門世家女子心中的高嶺之花,如今卻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
說他是財大氣粗呢?還是倒貼呢?
“還以為顧董會說免費呢!”姜慕晚一邊漫不經心的言語著一邊想將自己的手解救出來。
可動了半晌未有結果。
“送貨上門讓你賒賬不夠還想免費?姜副總這張臉倒是挺好看,”顧江年這張嘴,也夠欠。
“不好看顧董會三番五次的貼上來?”她反問,唇邊笑意悠悠。
就差直接說,你個狗男人心口不一了。
上門服務還讓人賒賬,也沒見你昂貴到哪里去啊!
你以為姜慕晚話語就此?
真是想多了。
她往前走了一公分,拉近跟顧江年之間的距,揚起臉面望著眼前男人,笑意深深“不好看顧董還會送上門讓我賒賬?”
顧經年深沉的眸子狠狠的鎖著她,面上表情隨著她的話語聲慢慢的變化著,直至姜慕晚的話語落地,這人冷嗤了聲“比起姜副總的臉,我更喜歡你jc時的聲響。”
衣冠禽獸耍起流氓來,不比那些二流子差。
這流氓的調戲話讓姜慕晚面上表情很是精彩。
本是淺笑悠悠的面龐緩慢的攀上了一絲冷厲,頃刻間,她抬起膝蓋欲要報仇雪恨。
顧江年好似早就知曉了似的,伸手將她猛的抬起的膝蓋按了下去。
隨之而來的是薄口勿傾覆而下。
黑暗的過道里,男人的動作不算溫軟,大抵是許多天的怒火積攢到了一日,于是乎、全都灑在了姜慕晚身上。
寬厚的大掌落在楊柳細腰上,不急不緩的搓著,厚重的大衣之下,掩住的是那迷人的楊柳腰。
多少個午夜夢回,睜眼,只覺自己手心空落落的。
姜家慕晚殺人不用刀,勾魂奪魄全在腰。
念了數日,今日將人圈在此,不狠狠的磋磨一番,怎解他相思之苦?
“你說,一會兒出去,季言庭瞧見姜副總這副德行會有何感想?”
暗自不爽了許多日,今日能磋磨到姜慕晚,顧江年的心情哪是簡單的愉悅二字能形容的?
“顧董的這種犯賤心理堪稱鴨子界的鼻祖了。”
即便此時被人壓在墻上,姜慕晚也依舊硬氣。
鳳凰臺是個什么地方?
眼前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