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君府的臥室,他可能會一直這般想。
顧江年站在床尾,伸手將純棉蕾絲被往下拉了拉,露出了姜慕晚的臉,而后者呢?躺在床上裝死,不動。
顧江年見人如此,倒也不急,俯身,將床尾的薄被往上拉了拉,及其惡趣味的伸手去撓慕晚的腳心。
若是看不出來姜慕晚是在裝睡,那他這么多年白混了。
這睡,是裝不下去了。
姜慕晚縮著腿往被子里躲,顧江年似是跟人杠上了,將被子一點點的往下拉。
她再縮,他再拉。
她再縮,顧江年在拉。
而后、索性,將床上被子團成一團,扔在了窗邊椅子上。
跟姜慕晚杠上了。
“你有毛病啊!”
“電話拉黑有家不回,我要是有毛病,你有什么?”
什么叫倒打一把?反咬一口?
姜慕晚這賊喊捉賊的本事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你惹我我還不能拉黑你了?”
“老子怎么惹你了?不給你抽煙?”惹她了?顧江年真是笑了,氣笑了,說來說去就是勞動局門口那根煙的錯,讓他在冷宮呆了好幾日、、
“需要老子的時候恨不得在廚房就把老子扒光了,不需要了就拉黑,姜慕晚,你真是一日日的刷新我對白眼狼的認知。”
姜慕晚這人就是白眼狼的鼻祖,白眼狼的天花板。白眼狼都該以她為參照點。
顧江年聲響不小,可臥室門未關。
她側眸望了眼敞開的房門,一想到付婧可能聽見這男人的騷言騷語了,面上一紅,極其敗壞怒聲呵斥“你他媽。”
“不許說臟話。”
“你他令堂的放屁。”
顧江年
“老子放沒放屁你心里沒點逼數?”
顧江年找來,沒有半句溫言軟語,上來就是爭吵,姜慕晚呢?
也不是個好脾氣的。
伸手,將手中的熱水袋狠狠的丟在顧江年身上,惡言惡語開口“你給老娘閉嘴。”
“提起褲子不認人,姜慕晚你可真是個好東西,”顧江年莫名其妙的被人拉黑幾天,心里也是窩著火的,來之前,還想著好好言語好好溝通,可這炸毛的小潑婦一句你有毛病啊!就將他心里摁下去的火又給挑起來了。
什么好好說話,什么好好溝通,都成了狗屁。
“那也是跟你學的,你要老娘的時候一口一個小心肝小寶貝,提起褲子就是一個小賤人小潑婦。”
噗客廳,正在喝水的付婧聽著這二人這么生猛的爭吵,剛喝下去的水給噴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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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貓跑了、╥﹏╥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
郁悶讓我頹廢、寫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