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魔氣都在瘋狂亂動著。
時不時天上會綻放一朵絢爛的煙花來。
清瀾在醫院附近,他身邊還有端端,見到我來,她將手里的袋子對著我提溜起來。
“我們捉到那魔了。”她很開心地說。
我疑惑,道“什么魔?”
端端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說“你怎么了,當然是瘟疫的那個魔啊。”
她將自己的袋子遞過來,我只往里看了一眼,恍然大悟道“我們上當了。”
我將手里的那張網拿了出來,和袋子里一模一樣的魔氣掙扎著,我說“這是我剛捉到的魔。”
看到我手里的魔之后,端端也算是搞清楚怎么回事了,有些生氣道“真夠狡猾的。”
“它竟然能預料到我們來捉它,那么那個魔絕不止我們想的那樣簡單,三個神都能叫它騙了,真可怕啊。”我已經滲出了冷汗來。
清瀾瞬間冷靜下來,說“看來我們已經驚動那魔了,再想捉到它不易了。看來我們只有一個辦法了。”
“什么辦法?”我和端端異口同聲。
清瀾看了一眼我倆道“等。”
清瀾解釋說這個魔絕不會停手,但是我們已經被它玩弄于股掌之上了,為今之計只能等它再次出現。
他看著我們捉來的兩個一模一樣的魔,手掌稍稍用力那魔就散成了一股黑煙消失了。
“那現在怎么辦,坐以待斃嗎?”我問道。
“不,我想清楚了一件事。”他說,下面醫院很有秩序的在往里面運送病人,消毒程序,以及每家每戶對這個病的看重程度都絕緣了大部分感染風險,“一直以來我們都以為是自己救了他們,可是這短短幾個月他們把工作的做的很好,出門戴口罩,防止感染,其實是他們自己救了自己,不是神。”
清瀾說的對,是我們太低估了這些孩子們。
“那接下來的事就是我們來找到魔,對付魔,這些孩子們來對抗疾病,哪一部分都不能少。”我說。
清瀾的眼神泛起一絲波瀾,那是贊許的眼神。
端端也向我點點頭,這段時間但凡是在人間的神都為了這病癥而奔波,我們做的只是杯水車薪,救他們的只能是他們自己。
“貓捉老鼠,正式開始了。”清瀾眼中是我從未見過的嚴肅。
端端、清瀾和我兵分三路找著魔氣的蹤跡。我一路來到巫山,這里我很熟悉,我也很放不下心。
老樹靈一族安然無恙,逆運山脈之后這里就與世隔絕了,現在的巫山遠比之前要繁茂得多。
山腳下的小村莊也大變樣了,水泥路一直鋪到山最底端,沒有了施工隊,村子里外都種了很多的樹,山下的小河也重新有了生命,水很清澈。
帶著紅袖章的幾個人分布在村子四個角落,都帶著白色的口罩。我認得其中一個,那是小壯。
他老了很多,鬢邊也有了白發,但是體型一直沒有變,還是那樣的壯實。
這時的他已經是村長了,是大家一致推舉出來的。他坐在路中央,手里翻看著什么。
很久以前這條路上還是雨天,他打著傘和王長安一起走著,如今這條路寬又闊了,再也不見當年人了。
畢竟是春節期間,很多家庭已經團聚,都窩在自己家里。但是還是有人聚在一起聊天,村中間的幾個中年男子帶著口罩,揣著手聊著。
“我看新聞說咱們省已經有上千人感染了。”那人說道。
“不止吧,那是查出來的,查不出來的估計還要有。”另一個說。
“我聽阿輝說,市里的大醫院都治不了這病,這是瘟疫又來了啊。”第三個人說道。
“誰知道呢,怕是瘟疫,這又得倒下一大片人了。”那人說。
“要我說啊,這就是惹惱了大自然,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