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斤幾兩,大家伙都清楚。”
“我跟云舒姐姐借的。”
“借的?那么你告訴我,你都不知道她人在哪里,你找誰借?”
香巧一時語塞。
說是云舒姐姐早就讓人安排好了?
還是說自己的是從鋪子里借的?
好像都不行。
現在李蘭芝正是缺錢的時候,不能讓她去鋪子里拿錢,那會影響鋪子的生意。
見她不說話,李蘭芝氣勢更兇,“說?。空艺l拿錢?是不是云舒的主意?她是故意躲著我們的是不是?她是故意不想管家里那一堆子人的,是不是?”
“不是!”李蘭芝如此冤枉云舒,香巧想都沒想,就反駁她的話,“云舒姐姐沒有躲著你們,她是真的有事。”
“沒有躲著我們?她一個姑娘家家的,能有什么事需要出門這么多天?該不是跟哪個野男人跑了吧!”李蘭芝越想越覺得如是,看看之前家里的住的倆男人,聽云若姐妹說,她們還在家里遇到過別的男人來找云舒,來了就躲在花廳里說悄悄話,還有人在外面守著。
“大舅母!”見她越說越離譜,香巧又氣又怒,只能大聲呵斥她,“還請您口下積德。”
香巧不由得想起之前見到那位溫柔的夫人,好像是云舒姐姐真正的娘親,說話溫柔,看云舒姐姐的眼神滿滿的都是愛,生怕一句話惹的姐姐不高興。
再看看眼前的大舅母,就像一個吸血蟲,附在云舒身上,喝她的血吃她的肉,恨不得連骨頭吞進去。這哪里像一個母親的樣子。
難道說,其實大舅母早就知道云舒姐姐不是她的孩子?
想想云若,在對比一下云淺。
香巧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但這些,她都只能藏在心里,什么也不能說。
李蘭芝被人懟火冒三丈:“你說什么?”
“還請大舅母口下積德,”事關云舒的聲譽,香巧面對她一點都不害怕,“大舅母,怎么說云舒姐姐也是你的女兒,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你怎么能這么羞辱云舒姐姐呢?”
老太太來后,她在家日日干活受累,生怕老太太一不開心就拿她開涮,她小心翼翼,心里早就窩了一肚子火,今兒個香巧這般頂撞她,終于讓她的情緒找到宣泄口,說話就口無遮攔起來。
“侮辱?難道我說錯了嗎?那個黑木,那個什么竹瀝。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我讓她把人趕出去,她不肯,還跟我說什么那是別人的院子,從未替自己姐姐妹妹的聲譽考慮過。她自己呢,成天跟那些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男人進進出出,還藏著掖著,不敢讓我們知道,如今,更是消失的不見蹤影。他一個年輕姑娘家,家里父母姐妹都在,她究竟有什么事需要出去這么久?不是跟野男人跑了是什么?犯下如此大錯,我這個做母親的,難道還說不得,罵不得?”
要吵架,李蘭芝可是很少輸過的。
那架勢,那說話的速度,翻的賊快。
陸運發跟著鄧定夫去看院子里,之前李蘭芝說的那些話他都沒聽見,如今她又扯著嗓子在院子里大吼大叫,嚇的他和鄧定夫雙雙從里邊走出來,見她與香巧倆人怒目而視,不禁皺眉:“你又在叫什么?”
在一個晚輩面前被自己男人吼,李蘭芝覺得很沒面子,猩紅著眼珠子頂了回去:“我能叫什么?我是關心云舒?!?
“大舅母,做人不能太缺德,更不能沒有良心。”
“你說什么?”李蘭芝怒目而視,上前就要揮手打人
“香巧!”鄧定夫一聲低斥,同時拉她一把,“怎么可以跟大舅母如此說話?”
陸運發上前一步,擋在香巧身前:“你要干什么?”
李蘭芝伸手想要推開陸運發,“她竟然罵我缺德?罵我沒有良心?”
香巧覺得自己沒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