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戲臺都搭好了,我怎好不唱呢?”沈淑此時正在案上寫字,連忙起身給關雎行禮。
關雎扶起沈淑,又是熟悉的、刺骨的冰冷,原本喜悅的心情,一下就丟了一半。
沈淑看著關雎面上的變化,收回手臂說“圣上怕是早就想好要如何處置此事了,我不過順水推舟。”
“想是想好了的,但辦的這樣漂亮,又飛鴿傳書、又快馬加鞭的,也是皇后聰慧。”讓關雎欣喜的是沈淑處置這件事思慮的周到妥帖,他無須后續在做什么,該做、該想的,她都考慮到了。
“齊魯爭地一事,怕就此也就了了,圣上也寬心些。”沈淑說著繞到了殿內的食案旁。
“也到了用晚膳的時候,圣上在雍淑宮用嗎?”沈淑問到。
“嗯,就在這用吧。”關雎說著坐了下來。
“你的身體到底是吃冷食好,還是吃熱食好呢?”關雎看著案上的飯菜問到。
“說實話,我自己也不知道,起初祖母多給我喝熱粥,我覺得很是舒服,后來舅舅說只能吃冷食,我吃了一年多冷食,身子也還是那樣,后來索性就想吃什么便吃什么了,但過熱的東西也是不敢入口的。”沈淑邊喝熱粥邊說。
“新婚那夜之后,昏睡了一天一夜,真的是因為”關雎有些猶豫,該不該把這件事問清楚,畢竟沈淑是他的正宮皇后、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沈淑看了看關雎道“我雖能進熱粥,但身子是極寒的,有言到‘雪為肌骨易銷魂’,我周身骨骼皆為雪蓮花之水養成,于子嗣上是無福的,還望圣上體諒。”
話至此處,關雎也不知說些什么好,只得埋頭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