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逸問道,何景明很是凌厲的看了隱逸一眼,似乎有些生氣,轉瞬又平靜的說道“建文帝還沒有輸呢,這天下不一定就是他燕王的?!?
“先生,自從開戰,建文帝還沒有贏過呢,靜坐山人和騎象山人剛傳來書信說讓先生早做打算。”隱逸自然也不希望建文帝輸,但如今的局勢,建文帝的贏面依然很小了。
“十八師弟沒消息嗎?”何景明突然抬頭問道。
“說來也怪,我們透過夢陽山人,知道太白山人此刻平安無事,您其他的師兄第大都也有傳信過來,就是太白山人最后這一位徒弟,什么信兒都沒有,靜坐山人還專門托夢陽山人照顧他一下,但夢陽山人只搖了搖頭,什么都沒說。”隱逸回話道。
“能得我師傅的教誨,又逢亂世,卻不出世,也是有些蹊蹺了?!焙尉懊魅缃裥念^就兩件事,一件是當前的戰事,還有一件,就是他這位素未謀面的小師弟了。畢竟有同門之誼,他做師兄的能幫還是想幫一幫的。
“你說,師傅和師叔都從未問及小師弟的下落嗎?”何景明拿著手中的折扇問道。
“是啊,一句都沒問過。”隱逸答道。
“在派些人去鳳陽查一查,還有,讓袁長老去投靠燕王吧?!焙尉懊骶従徴f道。
隱逸看了何景明一眼,眼中有很多疑問,但依舊什么都沒說,只是點了點頭。
胡璞在北平城住了一個月,每日除了幫著禮部的人修書外,就喜歡在城里閑逛,可是逛了一個月,也沒什么新鮮事發生。
朱高熾在治理城邦上,還是很有一套的,街巷間的小打小鬧雖時有發生,但幾乎都秉公處置了,百姓們也沒什么不滿的。
最牛的是北平城的高官的后宅,胡璞來到北平后,難免因為一些曾經的舊友,被拖去各個高官府中吃茶,也因此結識了一些新朋友。但無論去哪個府上,規矩都是差不多的,或者說,整個北平城的高官得內宅同世子府的后院,很是相似,一應禮儀之周全,很多時候都讓胡璞覺得,若京師的高官內宅也是這個樣子,天下怕是要太平不少。
這是朱棣收到的第一封來自胡璞的密信,但信里的內容,讓他很是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