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季姜安慰著自己,安靜下來,看著木辛,“木辛,起來吧。”
“姑娘,奴婢實在是見不得您受他人如此欺侮。”
木辛看著季姜眼淚便就要再次落下來,不說別的,但說如今季姜的處境,一旦被人知道了,那么便就是要被浸豬籠的下場。
季姜哪里能不知道木辛的想法,只是如今她關心著丞相府,很多事情又雜亂的很,下意識的將這件事情給選擇遺忘罷了。
木辛在心里對顧淮是一通咒罵,等到她覺得罵的差不多了,抬眼看向季姜,見著她眼中的悲傷,立刻跪著走過去。
“姑娘放心,這件事情奴婢是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的,還請姑娘放心。”
季姜看著木辛,拍了拍她的手背,“我知道你一心向著我,又怎會害我。只是如今局勢已經失控,丞相府怕是惹上事了。”
“姑娘莫怕,即使是管家出手,若老爺無錯也是無法拿丞相府開刀的。”
“我知道父親無錯,我只是怕如今的這件事情是因為我,才走到這樣的地步。”
“姑娘?”
見著季姜整個人又有些迷迷糊糊的,木辛擔憂的抱著季姜,將她放下床榻上安置好,看著季姜憔悴的廉價,整個人又快哭了出來。
“姑娘,可千萬不可出事啊,不然奴婢也不想活了。”
木辛捂嘴站在一旁看著季姜的睡顏,眼中的淚不斷的打著滾。
欲語淚先留。
博藝站在窗戶旁,靜悄悄的看完全部過程,只是他的計劃在剛剛沒有得到成功,眼中的殺意也未退下。
“算你好運。”
博藝深吸一口氣,將內心的想法給按捺在心中,只是沒了往昔的活潑,倒是讓人看著十分的冷漠和疏遠。
博藝是一萬個不希望顧淮被牽扯其中,到最后與朝廷為敵,實在是不值當。
若是這個女的能夠就這樣消失在天地間,也許便就沒有那么多的事情了。
或者說,一切都會回到正軌上。
如此這般想著,博藝越發的覺得,季姜就是個不該留在這世界上的存在,越想便就越發加深博藝內心對季姜的痛恨。
恨不得殺之而后快。
博藝提著佩劍離開了來棲閣,既然如此,今日便就先算了,來日方長嘛。
皇宮內,顧淮從容的來到天盛皇的床榻旁。
正在給天盛皇服著湯藥的太監見著顧淮到來,慌了一下神,隨后淡定帶笑的拱手一拜,放下手中的藥退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