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長得漂亮,他們只顧著看你,心不在焉,豈非壞了事情?”
郭媛媛羞澀道“就你小子會說話,走···,咱們走···。”
不管師姐要去哪里,柳長歌拔腿就走。
兩人來到前院,就看大師兄石帆的房間里門窗緊閉,不見師父的蹤跡。
柳長歌暗想“他們一定在里面背著師傅瞎琢磨呢,若是給師傅知道,免不了一頓臭罵了。”
這時郭媛媛穿過了月亮門,小聲地招呼道“過來呀,師弟···”
柳長歌詫異,跑過去,問道“師姐,咱們不去找師兄嗎?你這是又要去哪呢?”
郭媛媛把臉一橫,說道“他們不讓咱們聽,故意把咱們丟在一邊,咱們姐倆干嘛要去討人嫌?他們三個實在討厭,我不想理會!院子里太悶了,跟師姐外面走走去。”
“可師傅不讓呀。”柳長歌為難道。
郭媛媛上了任性地勁兒,確實一點也不像是十九歲的大姑娘,握著柳長歌小手,拉著就走,薄嗔道“你怕什么?師姐我早已里里外外調查過了,師傅并不在院中,誰知去了哪里?再說,咱們只出去一會兒,用不到一個時辰,覺不能給人發現。”
“萬一碰到‘鬼哭神嚎’那可怎么辦?”柳長歌道。
“若是碰到他們,那可好了。算他們倒霉催的,師姐一個人,就可把他們收拾了,免得來打攪師傅。”言訖,郭媛媛已把柳長歌帶到了門口。
那只大黃狗正把著門,在陽光下慵懶地曬太陽。一身老黃毛結成了球狀,兩只耳朵耷拉著,瞇瞇著眼睛,雙眼下留著極深的淚痕,見到人慢條斯理地站起來,晃動了幾下臟尾巴,叫也不叫,蹣跚走來。
柳長歌逗了黃狗幾下,沒奈何只得跟著師姐走出天山居。
沿著走了無數次的小路,來到了后山。
這時節的群山,一片荒涼,好似絕地。
目之所及,無不是青黃不接。
樹木光禿,大地枯黃,鳥獸無蹤,處處岑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