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昆侖、武當(dāng)、書院、靈山等寥寥宗門。
而新生勢力,最強(qiáng)的不過是仙盟,其他九流沒落的沒落,變革的變革,遠(yuǎn)不如仙盟,仙盟都做不到的事,他們又能如何?
“問心如何?可能得真?”
杜衡坐直,凝視著云霧間若隱若現(xiàn)的山路,問心若不能得,藥谷可就危險了,那些千金方,那些救世藥都是人家最邊上的肉,想吃就吃。
“治標(biāo)不治本,若真是強(qiáng)者,問心又能問出些什么,都是群一意孤行的角色,就算身死道消也不會回頭。”
紅衣老者搖搖頭,連飲烈酒,顯然深受此害……
鄰座的古稀老頭搖頭輕嘆,引得眾祖師難平意氣,天玄山的事大家都有耳聞,那孩子不錯,可惜入了歧途……
“道出天書,劍出昆侖,敢問清虛道友,于邪修昆侖如何面對?”
少年祖師撇撇嘴,搖頭長嘆,凝視著潺潺流水,不由回想起那段暗無天日的歲月,如果不是邪修,他那小弟子也不會家破人亡,那守山一戰(zhàn)也不會一敗涂地……
“實話實說,昆侖拿他們沒辦法,會咒法,能幻身,未達(dá)目的無所不用其極,我們也只能被動的挨打,但凡能把他們扯到明面上來,千年前的一戰(zhàn),輸?shù)牟豢赡苁抢觯 ?
“阿彌陀佛,靈隱寺亦是如此,即便是他心通亦難覺查分毫。”
閉目養(yǎng)神的了凡睜開雙眸,輕動念珠,壓著心底的殺機(jī),了得本能有更好的結(jié)局,都是因為那邪修,十?dāng)?shù)年的修持法度化為虛幻泡影,未得善終,不得好死。
“靈山亦是如此!”
“常明洞亦是如此!”
……
列作祖師前后開口,此地云集人間所有絕頂勢力,無一例外,皆對邪修束手無措。
悄無聲息的來,死無全尸,什么都留不下,又如何摸索他們的來歷法度?
不知彼,更不知己,內(nèi)外受敵,焉能求得一勝?
張鈞寶心滿意足的放下筷子,美美的飲盡美酒,深吸口氣,意氣風(fēng)發(fā)的說道“無需心憂,萬事皆有定數(shù),不是不報,時候不到,時候一到,一切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