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夜了。”
陳五斤聽到這話,暗自松了口氣,道:“這么說,稼軒果然還沒有被他動搖。”
陳副會長又有些疑惑,“可是,假如說謊越多的人,就越容易被空桑教主吸引,那……咳!”
他說著說著,輕咳了一下,一切盡在不言中。
倒不是陳五斤想說自己那位好友的壞話。
只不過,一個不是名門望族出身,卻能夠通過科舉,一步一步做到相國這個位置的人,你要說他沒說過謊,鬼都不信。
甚至可以說,龍稼軒的前半生之中,說謊的次數、說謊的分量,要比這世上九成九的人,都更多、更沉重。
“你放心,不真誠的人一定說謊很多,但說謊很多的,未必就是不真誠的人。”
“哈哈,雖然后者的概率著實太小,但幸運的是,這個相國大叔,真的就是一個這樣的人。”
無題小和尚微仰了仰頭,道,“他何止是沒有動搖,我看他聽了三天三夜之后,甚至快要試著去發動反制了。”
似乎是在響應小和尚的這句話。
就在這一刻。
相國府正廳中,龍稼軒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