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兄張南圳,兩個月前奉命去和匈人接頭,結(jié)果殉國了。”
“啊!原來是你哥哥?”趙晟聞言大驚。
“世子也在那次任務(wù)里,不錯,帶隊的就是家兄。”提起往事,張東圳面帶憂傷。
“失敬失敬。那日若非張隊率拼死相救,我只怕早已橫尸當(dāng)場了。”趙晟一臉羞愧難當(dāng)。
“世子不要多想什么,換做別人,也會這么做的。”張東圳說道,“那種時候,軍令自然是最重要的,否則人都死絕了,還完不成任務(wù),那可就太失敗了。”
“張什長有英雄氣概,薛某愿交你這個朋友!”薛敬之聞言翹起了大拇指,隨即舉起酒碗,和張東圳干了一碗。
“今夜相逢不如偶遇,能幸會這么多朋友,敬之今生有幸。這碗酒我自己干了!”
付有和趙晟等人連忙舉碗示意,一時間觥籌交錯。眾人對月歡飲,一宵很快就過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里,付有和薛敬之沒事就來找張東圳小隊喝酒。沒多少日子,眾人就混的十分熟悉。
“付大哥!”見付有又來營房,十有八九是找他們喝酒,張東圳一路小跑上前,低聲道“今天上頭有特別任務(wù),晚上所有城防小隊不許睡覺,全部上城警戒,怕是喝不成酒了。”
“我來找你就是這件事,世子爺呢?”付有也神色凝重。
“他還在睡覺呢。”
只見張東圳小隊的營房門簾一掀,一個少年迷迷糊糊的走了出來,正是趙晟。
“世子爺,快醒醒,有話跟你說。”付有和張東圳連忙把他拉到一個僻靜的角落里,低聲道“最新的線報,匈人大部隊即將進(jìn)攻沙陵。我們左旅全部要開拔去沙陵協(xié)防。”
“哦。”趙晟還揉著眼睛,神智不太清楚。
“這次匈人動作非比尋常,恐怕來者不善。一個不小心就會命喪沙場,你們也要千萬小心。”
見付有神情嚴(yán)肅,口氣也很凝重,趙晟終于緊張起來,“有這么嚴(yán)重嗎?那我要做些什么?”
“如果事情真的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你們就撤回長城吧。”付有一字一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