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既然知道通廣司被盯住了,而且今天我們也暴露了出來,但是未必不是我們的機會,今天晚上我們就離開這里,隨后隱藏行蹤,盯住廣通車馬行。”
“公公是想黃雀在后?”蔣侯明白了過來。
“沒錯,我讓他們負責調查那四家商行,他們必然有所行動,而對方盯住了他們,我們正好可以順藤摸瓜,只不過這個消息不能通知鄭總領了,希望以后他不要怪罪才好。”陸鳴等于用鄭方和他的人為誘餌了。
雖然事出有因,不過陸鳴等于將他們舍棄了,蔣侯和李進心中一凜,這位陸公公還真是個狠人,不過換成他們也不會有什么不同的,這個時候還是先顧著自己,反正廣通車馬行一早就被盯住了。
三人散去休息,晚上叫了飯菜,在院中吃喝一番,等到晚上熄燈各自回房。
在房間之內收拾了東西,按照預定好的時間,紛紛從后窗翻出,小心的來到后院存放馬匹的位置匯合,當然他們不會向著牽走自己的馬匹,現在根本顧不上馬了。
李進當先墊步擰腰,“咻……”直接上了墻頭兒,蹲下身子左右觀察著外面的情況,發現沒有問題,這才打了一個手勢,蔣侯一托陸鳴,陸鳴伸手向上,李進抓住陸鳴的手一提,陸鳴也上去了。
沒有輕功就是如此,這么一個大概三米高的墻頭兒他都上不去,當然要是助跑借力自然可以,但是聲音太大了,沒有輕功那么的隱秘。
隨后蔣侯也跳了上去,三人依次跳下,落在客棧后面的小巷之中,隨后各自施展身法的離開,奔著廣通車馬行而去。
一路上他們三人直接散開,此時街道上并不是毫無人煙的,有不少買醉貪歡的人,個談笑風聲,而他們三人聚集在一起太過顯眼兒了。
各自分散,隨后在廣通車馬行的后巷附近重新聚集,接著在分工行動,總是要搞清楚這里的地形,另外還要給自己尋找住處,客棧是不行了,鏡州是靖海派的勢力范圍,必須尋找普通的民宅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