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這惻隱之心,也是難得。”
庾獻想了想,覺得應該把漢中之事給張魯透個底。
“弟子施救之后,不少百姓跪地求一活路。我冥冥中有些預感,漢中之地可能有些機會。于是勸導那些百姓西行,又讓我的記名弟子徐晃一路護送。洛陽一城,加上周邊數縣,恐怕有幾十萬人口西行?!?
張魯聽了,隨口笑道,“你學道日淺,弟子倒不少?!?
庾獻抬頭,和張魯看了個大眼瞪小眼。
張魯納悶,“怎么?說說都不行?!?
庾獻無語。
大佬,我話里的意思是說記名弟子的事情嗎?重點是漢中,漢中啊!
你不是早就該對那里圖謀良久了?
那里可有我救下的幾十萬百姓,你若有心,這里面有多少算計可以用上?
“后來呢?”張魯又問。
后來……
后來尼瑪啊!
庾獻牙根有些癢癢。
他算是對張魯斷了念想。
看來要了斷此事因果,還得看劉焉的成敗。
庾獻咳了一聲,果斷跳了進度。
“后來我聽說劉焉裹挾了道宮攻打漢中,潁川書院又派出弟子來對付我道門,弟子擔心師門會中了劉焉的詭計,又怕潁川書院出手暗算,所以千千迢迢回來,想要為師門出些力,大體就是這樣了?!?
張魯聽到劉焉的名字,臉色淡淡。
接著眉頭皺了皺,“潁川書院出手了,我怎么不知此事?”
庾獻實在無力吐槽了。
那特么是因為老子替你負重前行啊!
郭巨佬多兇你曉得不?
庾獻有氣無力的說道,“潁川書院來的人叫做郭嘉,弟子和他交手數次,僥幸占了先手。嗯,也就是這會兒等在殿外的那個。他如今揚言要避世修道,誠心加入鶴鳴道宮,弟子也不知他有什么算計。一切,還要由掌教定奪。”
張魯聽完,才大致明白怎么回事。
他點點頭,“原來如此?!?
說完,沉吟一會兒,神色認真的說道,“潁川書院的事情不算小事,等會兒我就以元神出竅之法,去潁川郡的道觀里走一遭,找人問問這郭嘉是什么來路。你且為我護法?!?
“元神出竅?!扁撰I一怔,目光緊緊的盯著張魯。
張魯從容的拂塵一揮,銅鶴中煙氣裊裊,繚繞在他身旁。
接著,一股強大狂暴的靈魂之力慢慢在庾獻面前升騰,隨后在極短的時間沖向高空,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