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開始了沉思,看來想要穿越這花叢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嚴宗派弟子反復地嘗試著幾次,終于放棄。染束臉色鐵青,站在弟子中間氣的破口大罵。
居月派的幾個女弟子站在最外圍,仿佛置身事外。
過了許久,在他們討論之后,染束突然向遲遙他們走來,嘴角依舊是邪邪的笑。
“你們三個去。”染束將顧遲越和六師兄的長劍還給他們,“不管你們用什么辦法最好給我穿過去,否則,你們就等著血祭這些花吧。”
染束無意間的一句話被嚴宗派一個機靈的弟子聽了進去,“大師兄,我有一個大膽的提議不知當講不當講。”
染束看了師弟一眼,厲色道“說!”
“血祭,大師兄剛才說血跡,既然這花重在血池旁,是不是也可以用血跡?”
染束若有所思,抬眉向遲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