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爽朗的笑聲之后,義渠王義渠琰看著秦軍主將李友的眼神立刻變成了冰冷一片。
數息之后,義渠王義渠琰對著秦軍主將李友冷笑道“是義渠琰嚴重了嗎?恐怕是義渠琰言中了吧!”
面對坐在坐席之上的義渠王義渠琰說出這話,秦軍主將李友隨即看了看帳簾之前的北地郡守西乞鑄,緩緩點了點頭。
“不幸被義渠琰言中了嗎?”看到這一幕,義渠王義渠琰臉上冰冷的神情消失,恢復了剛剛那番自嘲的神情。
就在義渠王義渠琰固執的認為自己的生命走到盡頭之時,北地郡守李友卻是為他帶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消息。
向著義渠王義渠琰躬身一禮,北地郡守西乞鑄輕聲說道“義渠王多慮了。”
“秦公卻是已經決定了對于義渠王以及義渠王一脈的處置方式,但是卻并不是義渠王所想象那樣。”
“秦公決定將義渠王的名號改為義渠君,以使得義渠可以承繼祭祀。同時秦公下令,為了使得義渠王一脈能夠享受更加富足的生活,遷義渠君一脈入國都涇陽義渠君府居住。”
“下臣秦國北地郡守西乞鑄,見過義渠君。”
“下臣秦國郎中令李友,見過義渠君”
說完了秦公嬴連的命令之后,北地郡守西乞鑄和秦國郎中令李友向著義渠王哦不應該是義渠君義渠琰躬身一拜。
見到眼前這一幕,作為原來義渠的義渠王,如今秦國的義渠君的義渠琰的心中一時五味雜陳。
“義渠君嗎?”坐在坐席之上的義渠君義渠琰喃喃自語,臉上露出了一種莫名的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