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很重要。
讓社會各階層都能夠安心生活,才是新系統的核心,因為“去級取層”也好,“廣修菩提”也好,都是為最后“還安悟得”四個字服務的。
鳥倦飛而知還。
任何社會體系其實都可以還,但問題是還了能不能安心,躺平嘛,誰不會?但有人只是休息下,有人卻是認定未來是深淵,已經死心了,是真的“累了,趕緊毀滅吧”。
所以若不能安,談何能還?
心安處即吾鄉。
安的最終目的是心安,如此才能靜下來去悟,然后能得,而心安之前,必須身安,畢竟知禮節尚且需要倉稟足,遑論心安。
所以信用體系必然不能跟原來那樣,只是對社會起到一個補充的作用,且代替了所有福利體系。
它得由次轉主,成為主體。
成為主體的同時,卻又必須得保證整個社會各階層都能共享安定,那必須得將涉及上升渠道的教育完全剝離出來,讓所有人都在同一個教育標準里。
然后再將醫療、養老剝離出來,讓所有人都享受一套相同的生存保障。
在這之外的,才是需要根據階層劃定的資源。
然后。
讓所有職業都處在同一個范圍內,不說絕對平等,但至少沒有層次之分,更杜絕擅長管理的人才因為管理權限而獲得不平衡的資源,從而導致權力的差異產生了階級。
因此,在曙光城,是沒有工資的。
所有的工作,只會因為對社會的重要性有著不同的權重,并且與所有同行相比,每年進行偏差值考核,從而確定最終的貢獻值,影響每年最終的信用評分。
這樣,臟活累活,如下水道工人,電網高空作業的這些工人。
他們的工作本來就累,本來就風險大,所以權重就高一些,努力工作,偏差值能上去,那么貢獻值就高,每年獲得的信用評分就高,積攢下來,最終信用等級就高些,享受的資源也多些。
相比而言。
那些坐辦公室的,是,是可能學識高些,但學識本身就是能力的因素之一,能力已經影響力了每年的信用評分,但工作就是輕松,對社會的重要性就是不高,那么權重就是要低些。
這是一種平衡。
也不是說有能力的人就受到了歧視,而是你的能力不該成為你享受的資本,你得去發揮你的能力,為社會做貢獻。
比如說一個大學生。
你畢業了死命考公,死命內卷,最后去了街道辦,得到了一個當地大媽就可以勝任的工作,你覺得是鐵飯碗,福利好,開心了。
但,國家培養出一個大學生,是鄉村建設需要這么個人才,還是街道辦需要?
那自然是鄉村。
如果是原來的社會體系,那自然不可能去鄉下,鄉下待遇多差啊,說出去也沒面子,以后還怎么結婚生子,人生也壞了大半不是?
但現在不同了。
你去參加鄉村建設,你去支援落后地區,你最大價值的發揮了你的能力,你工作的權重自然就高,貢獻值就高,信用評分就高。
這才是良性循環。
然后,為了保證競爭只存在于心智成熟的人之間,對于孩子的信用評分是完全隱藏的,只會在18歲成年那天才顯現出來。
而且。
對于孩子的撫養,不會給家庭帶來負擔,更不能光有家庭撫養,家庭是社會人文的基本組成單位不假,可并非所有家長都是合格的。
為什么我們常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打地洞?
原生家庭對于孩子的影響極大。
一些不負責任的家長,或者說,絕大部分家長都是不合格的,有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