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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嬸,是嗎?有個人你應該見見?!绷瓒壑袃冗^無奈,他本就特不喜這個義弟,當年掌門收他時,他就勸過,說他心術不正,可偏偏掌門欣賞他的沉穩,他又與眾不同得乖巧,迷惑了眾人??傻人饾u顯露了本性,為時已晚。拍了拍手,一個朦面的女人走了進來。
“她是誰?”凌四爺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他就不信他們能審出個什么來。
“你告訴我們,你是誰?”凌二問女人。
“我是穗兒。”女人的聲音異常難聽,明顯是受過傷的。
“穗兒?那個穗兒?”凌四穩住自己想起立的雙腿。
“冬嬸的女兒?!彼雰恨D過臉,低著的頭也抬了起來。一條丑陋的傷痕從她左眼角拉到嘴角,與右邊仍有些風韻的臉鮮明的對比。
“四爺是真不認識了嗎?”她故意讓刀疤臉對凌四爺,扯起一抹淺笑,面目更加猙獰。
“你這鬼樣子,誰認識。”凌四撇開眼,心里卻開始合計,她不是死了嗎?
“四爺是在想,穗兒我當年不是死了嗎?對吧?!币娝徽f話,穗兒往他面前走了一步?!罢婵上В斈晁雰簭乃廊硕牙锱莱鰜砹?。讓人給救了?!彼谋砬榕渖纤拿嫒菡嫒鐝牡鬲z里爬出來的惡魔。
“你用什么證明你是穗兒?”現在只能在她身份上做文章。
“四爺是忘了嗎?我阿爸為墨門捐軀,墨門可是發放過一枚獎章?!?
穗兒與冬嬸是墨門兄弟的妻女,那位兄弟在一次任務中,為了墨門,舍身取義了。掌門人念他忠勇,便把他妻女接進門中,做些力所能及的事,算是善待遺孤了。
同時為鼓勵門中人,還當眾面頒了一枚獎章,當眾許諾,她們母女以此為憑證,可向任何一位爺提一個合理的要求。也就是說包括自己在內的上層,都要無條件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