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根本就不是什么龍慕翡翠玉對不對?這是你和爹為我挑選的呀!”
江平侯夫人心里無比懊惱。
但她也很清楚,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兒,無論如何都不能認下這個罪名。
否則,以后她都沒臉出現在人前了。
她走出來,扶起顧眉,理了理她鬢邊一縷發絲,隨即看向顧晏,苦口婆心道:“二丫頭,我知道你對我頗有怨言,但也不該走這極端吧?眉兒是你的妹妹,從小就親近你,你為何要這么傷她的心呢?”
聽到這話,顧晏簡直要吐了。
顧眉親近她?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她努力克制住心頭泛起的惡心感,怎么都沒想到,事情都說到這個份兒上,這對母女仍舊這么厚臉皮。
不過,既然都想演戲,那就一起演唄!
她心里暗自冷笑,臉上卻擺出一副可憐的姿態,無比委屈道:“二嬸,我知道你很為難,但是我也很無奈啊!你們若是真的眼饞這些首飾,不如就現在跟丞相夫人討要呀!這樣不就可以名正言順地佩戴了?”
江平侯夫人差點吐出一口老血。
這死丫頭,心腸真是歹毒!
顧眉卻不管不顧道:“二姐姐,我都說了,那不是你口中所說的龍慕翡翠玉……”
“所以,顧三小姐是在懷疑本官了?”江寒舟掃了她一眼。
顧眉被她目光中的冷意嚇到,心里十分委屈,直接撲到江平侯夫人懷里哭了起來。
江平侯夫人看了眼白徐氏,見她始終都沒追究這些,心里莫名有了底氣。
既然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
她沖顧晏怒道:“二丫頭,丞相夫人心如明鏡,你休要再胡言!難道以為,憑借這三言兩語,就能掩蓋你不愿歸還金銀珠寶的事實嗎?”
顧晏癟癟嘴,一臉委屈道:“二嬸,事到如今,你還覺得我是在胡說八道嗎?”
“難道不是?”江平侯夫人怒道。
顧晏被她吼得瑟縮了下身子,走到她身旁時,整個人突然往江平侯夫人身上壓下去。
在江平侯夫人喊痛時,顧晏的手卻擼起她的袖子,露出手腕上的手鐲,問道:“二嬸嬸,那你手上戴著的鐲子,又該如何解釋?”
江平侯夫人頓時臉色大變,顧不得去推開她,連忙要扯下袖子,蓋住手鐲。
但無論她怎么使勁兒,都無法掙脫顧晏的束縛。
這時,顧晏又雙手麻利地脫下那只手鐲,站起身,抬頭看向白徐氏,一臉無害道:“丞相夫人,這是賬簿上的東西嗎?”
白徐氏直接裝死!
而江寒舟又緩緩說道:“這鐲子叫做白銀纏絲雙扣鐲,嘉平十年天光閣呈送入宮的貢品之一。我也曾有幸見過一次,只是沒想到,最后竟然到了江平侯夫人手里。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繼續閱讀!
他說得一臉驚奇,但話里的嘲諷顯而易見。
其他人也頗是鄙夷。
到了現在,他們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與其說是到了江平侯夫人的手里,倒不如說是被搶走的!
顧晏看著江平侯夫人那張青白交錯的臉,心情更好了幾分。
相反,白徐氏卻很心累。
今天,她冒著被京城人嘲笑的風險,特意對顧晏做下討要金銀珠寶這樣跌價的事,卻沒想到,最后會毀在這對母女的手里。
以后她的臉要往哪兒擱?
更重要的是,自己兒子的計劃不是要泡湯了?
她心有余悸地看向白文廣,卻見他搖了搖頭,一時間心情更加郁悶了。
顧晏眼珠子滴溜溜轉著,又對白徐氏說道:“丞相夫人,你看,我是真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