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見過?”
夏言蹊盯著陣紋冥思苦想,卻怎么也想不起來是在哪里見過的,最后只能無奈放棄,苦笑道:“忘記了。”
閆璟忽然想起一事,道:“在無底深淵的時候,我們在懸崖邊遇到一群鳥人,你還記得嗎?”
“怎么會不記得,”夏言蹊如今仍覺得心有余悸,“那群鳥人太難對付了,還好當時秦培羽當機立斷抄了它們老家,不然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呢。”
閆璟頓了頓:“當時你布置的陣法,你沒有印象了?”
夏言蹊想了想,有些遲疑地道:“有點印象,但是那時候因為你受傷了,我腦子一亂,隨手胡亂布置的,你也知道,陣法方面我也只是剛入門而已。”
閆璟臉皮抽了抽:“……你隨手布置的陣法,有可能是十絕陣里的風吼陣與寒冰陣,你當時是使冰的,而且我以前只在書上見到過十絕陣的描述,并沒有具體的布陣方法,所以我不太確定。”
夏言蹊當即就反駁道:“你見過的陣法比我多多了,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咿,難不成又是在秉謙哥那里見到的?”
她抬頭看了看墻上的陣法:“難不成這里跟秉謙哥,或者說跟昆侖秘境里面的精怪有關系?”
閆璟也想不明白,又將目光轉向另外一面墻。
“這里的陣法倒是更明顯,這是一個套陣,你看這里,”手電筒的光在墻上溜了幾下,將墻上的陣法分成幾個小的陣法,“整體是個五行八卦陣,陣里面又套著幾個護身陣,陣陣相護,連綿不絕,這布陣的人心思縝密,利用陰陽五行,讓整個陣法生生不息連綿不絕,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會的布陣者。”他嘴里嘖嘖有聲,贊嘆不已,毫不掩飾對布陣者的欣賞。
夏言蹊少有見到他如此癡迷的時候,忍不住笑了笑。
閆璟最后道:“這四面墻上布置的都是保護的陣法,但是天花板上的化血陣卻是非常厲害的殺陣,這一護一殺的,倒是讓我猜不出布陣人的心思。”
夏言蹊遲緩著道:“有沒有可能,布陣的人與掩飾陣法的人,不是同一個人?”
她看著堆在墻邊,已經看不出原來模樣的皮膚,皺眉道:“布陣者的心思不好猜,但這掩飾陣法的人倒不是什么好人。”
能將人的皮膚就這么完整地撕下來再貼到墻上去,面積還不小,心不亂手不抖,此人的心性,非同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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