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前大宋執宰寇準。
國子監內,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知道寇準確定要來國子監講課的,不是別人,正是王旭。
但由于寇準的身份比較特殊,王旭才沒有告訴任何一個人。今日得知寇準打算來正式上課的消息后,王旭才向著其他幾位直講說到了這件事。
本安排好的一位丁姓直講果斷謙讓下來,國子監內多為文雅博學之士,自是樂意看看這位月前還是大宋執宰的寇相公會如何教學。
寇準本就是個直來直往的性子,得那丁直講的謙讓后,索性同意下來。
作為科舉狀元之一,寇準對于詩賦有著自己的一份理解,加上沒事也會和名門大儒討論,故而對于接下來的教學工作,還是有幾分期待。
“上次路中相遇的李姓學子,這次不知道來的是不是太學館?”寇準饒有興趣地走到了前方的教桌之上。
“這就是新任直講嗎?看起來年紀不大啊!”
下方傳來竊竊私語之聲。
不少人都抬起頭打量起來,并陸陸續續地起身行禮。
李賢正在安心研磨,思索要不要把家里的炭筆獻給國子監的管理者,免得天天這么勞累。
忽聽耳畔聲響,他抬了抬下巴,下一刻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
這帥大叔他熟!
不就是上次搭乘他便車的那位寇大叔嗎?
與此之時,寇準也終于是開始了自我介紹。
“某寇準,先添為國子監直講!”
李賢在享受著國子監并不愉快的上學生涯時,禮部貢院再度放出消息,兩日后,本屆省試的通過名錄將予以公示。
負責通風報信的孫二狗第一時間派遣人把這個消息通知到了李賢。
得訊的當日,李賢在國子監的大門處,給“飯郎”南溫鄭重囑托,一定要讓南溫代替他去看看,要把放榜時貢院門口的情景,兄長和柳家兄弟看到榜單的表情給他記下了。
“我兄長苦學十五載,不是小郎我吹噓,我兄大概率是省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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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作為他唯一的親弟弟,小郎我現在陷于國子監,為課業所累,一來一回好幾天,也請不了假。我這次不能親自去,你就是我的眼。
開榜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儀式感!
一定要看清楚了!
懂?”
南溫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中土大宋的文化果然博大精深,連“儀式感”都這么重視,這不是他這個贊普的繼承人第一次這么感慨了。
南溫已經打算在得見宋皇,求得大軍援助返回吐蕃時,把這段時間搜集的大宋書籍技術帶回去。
大宋人實在太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