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暫且放下不找。”
對賭癡的好奇有之,然而,做事總要有先后排序,輕重取舍。
至于賭癡,能否得見,權(quán)且交于緣分吧。
商量完畢,紀默幾個去賭場,阿寧守家。
阿寧老大不愿意,撅嘴表示抗議,為何就該我守家?我也有滿滿一顆少女的好奇心好么?
再者,同樣是女孩子,為嘛蘇姐姐能去我不能?
阿寧言之有理抗議有效,大家集體想到她高明的醫(yī)術(shù),主動忽略掉她不甚高明的身手,加上疼愛這個妹子,尚未抗議完畢便一致?lián)]手讓她同去了。
去之前,紀默戴上面具,紀恕拿出一只親手做的面具為蘇豆蔻戴上,之后隨便涂抹了幾下自己的臉龐,又為阿寧化了便妝。至于白眉,本在王城長大,十八年來頂著那張熟人早已熟悉的俊臉,本想就這樣出門即可,然而紀默還是為他準備好了一張青黃枯瘦面具。
白眉苦笑連連,可惜了這一身玉樹臨風(fēng)。
蘇豆蔻心中是高興的。紀恕把那張中規(guī)中矩的面具為她戴上的瞬間,她覺得自己喝了一口齁舔的醇蜜,被幸福的泡泡包裹著,輕輕飄了起來。紀滅明是在乎她的,手指拂過面具的動作分明帶著別樣的珍視。
各人換了普通衣服,這才出發(fā)。
白眉對紀恕的妙手大變活人同樣奉獻出了“目瞪口呆”。
看這熟練的樣子,類似事情紀滅明肯定沒少干。還有,紀默他們?nèi)家桓币姽植还至?xí)以為常的從容淡定……
哎喲,紀滅明身上還有多少他不知道的驚與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