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歲。”
偌大的后殿,人已走的干干凈凈,只剩上手坐著的皇帝和羽奕。
“皇兄還有何事要吩咐?”羽奕拱手作揖,看向皇帝。
皇帝還是撐著額頭,一副頭疼俞極的模樣,他揉了揉太陽穴,半晌才抬起頭看向羽奕。
“九弟,這次還要靠你了。”
“皇兄說的這是什么話,為皇兄分憂,本就是臣弟分內之事,更何況,臣弟又怎么坐視耶克爾族侵犯我赤金而不理。”羽奕說的誠懇。
皇帝深深的看著羽奕,忽而親笑了一聲,“九弟你還是這般,倒是一直沒變。”
他忽的問道“那女子如何了?”
羽奕心中大震,隨即也淺淺一笑,“還是瞞不過皇兄。”
“上次你那副火急火燎的樣子能瞞的過誰。”
“皇兄既然已經知曉,又打算如何處置?”
“還記得上次朕讓你去平城打探前朝余孽的事吧。”皇帝突然提起先前的事來。
“臣弟自然記得,上次臣弟查探到水域一帶有些異常。”
“朕記得那女子正是平城人吧。”
“……是。”
“世間怎會有如此巧合之事呢。”
羽奕驀地抬起頭,“皇兄。”
“朕不會傷她,不過是一個弱女子。”
羽奕垂下眼,皇兄縱然是皇兄,但他也是皇帝,赤金國的國主,他不可能會當什么事也沒發生過。
“臣弟一定會凱旋。”皇兄與他說開了這些,倒比一直埋在心里要好許多,他能做的,只有將耶克爾族趕回他們的領地,不讓赤金國的領土受到一絲侵犯。
“此去不知又要多久,去看看母后吧,她定是又要怪我將你拉去戰場了,朕就不去了。”
進了慈寧宮,一股強烈的藥味撲鼻而來,羽奕不禁皺起了眉頭。
待的人通報,他進了殿內,太后正端坐在躺椅上,屋中藥味并不濃烈,竟是四周窗戶開了許多。
羽奕輕聲走進太后,太后早已看見了他,招呼著他坐下,有些奇怪問道“奕兒今日怎么來看哀家了?”來的太突然,屋中的藥味必是聞見了。
“母后,孩兒這次來,是向母后道別的。”
太后臉上喜悅的神色當即收斂,“是去戰場?”
羽奕淺笑著點了點頭。
太后當即命令道“去把皇帝叫來。”
“母后,兒臣是自愿去的,為家國效力,本就是兒臣應盡的職責。”
其實太后又何嘗不懂呢,她看著羽奕,半晌沒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