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松倫趕到平城的時候,府衙門前的血跡已經(jīng)被清理了干凈。
但聽聞了親眼所見之人敘述當(dāng)天的事情。
當(dāng)天輕言所見之人談起這事皆是談起色變,一個個驚慌失措,都倒是見了妖怪。
好幾日都不敢出門,不過那個一抬手間,就讓人尸骨無存的怪物已經(jīng)有幾日沒再來了。
據(jù)說她取了白家老爺和夫人的頭顱就走了,有人猜測她是被拆家斬首的怨鬼,來索命來了。
鳳松倫真真確定,公主已經(jīng)啟用了起靈術(shù),并且,還會了寫靈書。
雖然公主已經(jīng)死了,但是,他一定要找到她。
如今的公主,身上雖沒有留著鳳氏一族的血,但她的血統(tǒng)不會泯滅。
這般強大的靈力,也只有公主能有了。
復(fù)興晏國還是有希望。
只是公主會去哪兒。
公主還在世的時候他都費了千般力氣,如今公主會了靈書,要找到她,真是難如登天。
他又開始悔恨起當(dāng)初為何要離開那座破廟,離開公主。
都是那個瘋子,殺了那幫山匪還不夠,竟然被他察覺,硬生生將他們打了個措手不及。
害他沒有及時追趕上公主。
而且,他竟沒有保護(hù)好公主,害她殞命,遲早有一天,他要親手殺了他。
楚驍。
此時的楚驍又帶了一壺酒,去了那座孤墳處。
“小白,大哥今日又來陪你,今日帶的是……我看看,哦,大哥也不記得是什么酒了。
不過沒關(guān)系,只要能讓人醉的,都是好酒。”
他蹲在雪地里,自顧自說著話,說著倒了一杯酒,猛的灌下。
冰涼的酒液入口,入肺,入心,涼透心扉。
“真是好酒,來,小白你也來嘗一口。”將墓碑前的酒杯中的酒撒在雪地里。
“怎么樣,好喝吧?”
寂靜的林間無人回答他的問題。
他又自顧自說起話來,“小白,你在那邊……要好好的。”
苦酒入心,更是醉人。
然而他卻怎么也醉不了,放眼望去,山間除了雪,還是雪。
好冷。
“小白,你可會感到冷?”
還是無人回答,寂靜的可怕。
他起身,拂去墓碑上的厚厚一層積雪,再深深的看了眼墓碑上的名字。
“大哥走了,日后再來看你,小白,你可不要太想大哥啊。”故作輕松的離開這里。
他卻又不知該往哪兒去,天大地大,有家跟沒家一樣,偌大的家,空空蕩蕩,了無趣味。
也罷,反正他就是一個流浪之人。
山路上的雪花已經(jīng)開始融化,他踩在泥濘的道路上,泥水沾濕了他的衣擺。
他亦無心理會。
一邊喝著酒東倒西歪,一邊漫無目的的走著,走到哪算哪吧。
而此時,赤金城中,繁華依舊,街邊仍是熱鬧非凡。
叫賣聲絡(luò)繹不絕,孩童在街上追逐打鬧,打雪球,堆雪人,玩的滿臉通紅,手指通紅,然后被各自的父母罵罵咧咧的領(lǐng)回家。
然而回到家卻是急急忙忙燒了熱水,給自家孩子燙了腳,不讓他凍著。
丁九一面陳述著打聽來的消息,一面看著自家少爺?shù)哪樕?
“少爺,那位丞相府的大小姐據(jù)說是,十二年前走丟了,今年初秋突然就回來了。
回來后只是天天在家呆著,偶爾出門閑逛,前段時間,她又不見了,丞相派人找了許久,直到現(xiàn)在都還沒找到。”
自家少爺?shù)哪樕絹碓讲睿仓^皮說了下去。
“一個多月前,柳小姐出了門,據(jù)說是在岑山一帶失蹤的,可是翻遍了岑山,都沒有柳小姐的蹤跡。
他們猜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