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飼養(yǎng)兔子、畜類,都喜歡飼養(yǎng)一對兒,這樣就可以繁衍后代,生生不息。
她們四個人,剛好是兩對夫妻,也就成了客棧老板誘騙的目標。
“相公,客棧老板是人還是妖怪?”
南譞說“我猜他是人。”
“他的家人被妖怪所害,因為弱小無助,不敢與妖怪為敵。就牽連無辜的過路人。”
讓自己所承受的痛苦也強加在別人身上,這樣他就好像心里舒服了一些似的。
禾若看到南譞腰間并沒有什么匕首,只有一把隕鐵劍。
剛才的狂風(fēng)怪,從頭至尾只是個幻覺?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按照常理來說,夢中應(yīng)該是平時所見的碎片拼合起來的。
禾若回憶著,何時見過山竹這個人。
他的樣貌極帥,但是又不像任何一個影視明星。
大嘴怪面具?那把寒光匕首?這些禾若都從未見過。
禾若發(fā)現(xiàn)南譞手上纏著護手帶,“相公,斷崖,你下去過了嗎?”
“嗯,九首人面鳥的窩在下面,但是已經(jīng)不重要了。”
“這九首人面鳥也是被山中的妖怪圈養(yǎng)的,為了幫他們轉(zhuǎn)移視線和捕獵。”
“還有,作為噱頭,吸引想要長生不老的人。”
大隱隱于市,妖怪在鎮(zhèn)中無處不在,這就可怕了。
禾若說“相公,我們接下來去哪里?小寅哥和貲柔姐會有危險嗎?”
南譞看著手中的“鉆石”。
“他們不吃成年人,只會把成年人圈養(yǎng)起來,吃小孩。”
禾若說“那好辦,不生不就完了。”
南譞說“恐怕由不得他們。”
“九頭鎮(zhèn)天一黑,所有店就都打烊了,不生孩子干什么去。”
“妖怪會留一些孩子長大,讓他們再制造下一代,所以,大多數(shù)人還是抱著僥幸心理。”
“南譞,對于九頭鎮(zhèn),你似乎知道很多。”
南譞跟禾若一邊說話,一邊撿拾柴禾,現(xiàn)在已經(jīng)點燃了篝火。
禾若抱著膝蓋,把腳靠近火堆,暖和多了。
南譞坐下來,用一只手臂把禾若攬進懷里。
他說“我派人搜尋九首人面鳥已經(jīng)有段時間了。”
果然,禾若隱約能猜到,這不是臨時起意。
所以小寅哥才會全面否定了禾若的旅游攻略圖。
夫妻之間應(yīng)該給予彼此足夠的信任,所以禾若不懷疑南譞。
她在等南譞主動告訴她。
“豹子是個妖怪,這里的妖不會對他怎樣,而貲柔,可能會被種上幻覺,和其他人類配對,組建家庭。”
“那太可怕了,女人和男人不同,不是誰都可以的,貲柔姐萬一哪天清醒了,一定會自掛東南枝,或者舉身赴青池,相公,事不宜遲,我們?nèi)フ屹D柔姐,救她出來。”
南譞說“我們現(xiàn)在只能等。”
“等什么?”
“等天亮。”
“妖有妖的習(xí)性,晝伏夜出。”
“我們現(xiàn)在下山,無異于送羊入虎口。”
南譞都這樣說了,禾若自然是信的。
妖怪它們變化萬千,可以變作任何人,防不勝防。
“相公,如果有人變成了我,你能認得出來嗎?”
南譞說“我可以。畫虎畫皮難畫骨,枕邊之人又怎能認錯。”
南譞說的,禾若就信,無條件地相信。
禾若躺在南譞膝蓋上,擔(dān)心著貲柔姐,迷迷糊糊又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