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再講。”
蘇長莫頓時得意洋洋,沖著唐英抬抬下巴。
“日后在各家仙宗,都要好好修行,你們在這小鎮的那場切磋,終究是小打小鬧,日后的各種切磋歷練,那可是會死人的,萬不可掉以輕心,你們也不必太過在乎彼此見不上面,這天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各個宗門,各個大洲,經常都會有試煉切磋,彼此之間很容易碰面,到時說不定還會是對手呢,在境界越是高深的玄修眼中,這天下便顯得越小,直到有一天你甚至覺得天地容不下自己,想試試憑一己之力能不能沖破它。”
話音剛落,老先生一手捂嘴,有絲絲鮮血從指縫溢出,眾少年如遭雷劈,驚慌失措。
二樓內,達歌微微嘆息,手掌輕揮,老先生放下手來,之前鮮血未見絲毫,唐英一腳踏在凳子上,怒氣沖沖“老東西,你玩我們?”
老先生哈哈大笑,“這不是考驗下你們是不是白眼狼嗎。唐大爺這般小氣?”
唐英冷哼一聲,重重落座,還有這心情,我看你才是個白眼狼,我們要走你倒是開心得很。
“你們為何而生現在大家都應該心知肚明,這場迫在眉睫的天地大亂,很多人將你們看作救星,也有很多人將你們看做眼中釘,肉中刺,至于每個人到底是什么態度,人心隔肚皮,誰也不知道,所以你們切不可成了他人的棋盤上的籌碼,凡事多想多看。”
眾人收斂嬉笑神色,靜靜聆聽,徐京墨突然開口道“老先生知不知道那所謂的人族圣物一說和九蒼的大戰背后是不是另有玄機?”
其他人在不在乎,想不想得到徐京墨不知道,但是徐京墨自己卻對這兩件事有頗多疑惑,不是因為少年知道什么,而是徐京墨天生的對所有人越是言之鑿鑿,深信不疑的事,便越想問個為什么,越想一探究竟。
老先生神色瞬間黯然,輕聲說道“圣物一說,時間太過久遠,真假早已無從考究,我只知道,不過九蒼從無一人承認過盜取了人族圣物,甚至那圣物是什么,各說紛紜,人族自己也不知道。”
“至于九蒼和人族的大戰,你們只需要知道奪回圣物只是原因之一,背后原因也很不簡單,但具體內幕我無從知曉,有個奇怪的現象就是,即使九蒼和其余六洲水火不容,但是彼此之間卻商貿相同,也有人員往來,并未完全彼此隔絕,之中緣由,耐人尋味。”
蘇長莫等人聽得更是云里霧里,不明所以,只得先行記下,以后慢慢留心,但愿能搞得明白。
“以后都是那些山上仙人,今日當飲‘十八仙’。今日所飲都記我賬上。”老先生高聲說道,示意蘇長莫搬了壇“十八仙”。
眾少年也是一杯一杯陪著老先生暢飲不停,烈酒入喉,憂愁便可壓下分毫。
老先生一直叮囑不停,少年們也沒嫌煩,聽得極其認真。
“那些事離你們太遠,暫時不用憂心,就是要算計你們也落不到你們頭上來,擺在你們面前的是如何在修行路上站穩腳跟,要知道,沒各宗門的資源其實有限,但是天才總是層出不窮,所以必然會有取舍,宗門內的比試排行自不必說,每個洲都有所謂的天地二榜,更有所謂的前十之列,你們要做的是怎么在這些地方能大放光彩,站得越高,能給你們背后使絆子的人便越不敢明目張膽,能器重你們的人也便越多,所以這些事還是要爭上一爭的。”
徐京墨疑惑道“值得?”
“當然。”
老先生吃菜喝酒,心心念念,下一次的天下十人之爭,還有十二年了,自己應該是看不到了,真不知道這些娃兒到時會是怎樣的風華絕代。
杯盤狼藉,少年欲墜,該說的不該說的混在酒中,眾人囫圇吞下。
一個個送出了酒樓,蘇長莫又將老先生送回了房間,雖然如今喝酒眾人都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