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出了一趟青州城,去了城外的行宮!”
似乎對于溫子琦并不在畫舫,并不感到吃驚,凌浩然只是微微的“哦”了一聲,便繼續說道:“你一個郎中,跑去行宮做什么,再說了哪里面應該駐守著御醫才對!”
說著腦中突然靈光一閃,一個念頭冒了出來,登時就變了臉色,連忙說道:“你不是去問診!”
溫子琦并沒有準備騙他,便微微地點了點頭說道:“不是,你還記得當日在如意樓秦姑娘所說的四海客棧老板暴斃的事嗎?”
此事相隔并不算太遠,凌浩然微微皺眉想了一想,便緩緩地說道:“我記得當初好像牽扯到行宮的一個什么司禮是吧,原來是你和那個潑婦去查案子了!”
溫子琦雙頰肌肉微微顫抖了幾許,便無奈地笑了笑說道:“沒錯,而且我還發現個問題,知府柳南天竟然派人去盜寶!”
本來準備只是隨便問問,可看著溫子琦竟然絲毫不避諱得說起來,凌浩然登時一臉詫異的說道:“這種事你也和我說,你就不怕我是柳南天的人?”
溫子琦眉睫微微一挑,臉上帶著一抹深淺得宜的淺笑道:“你說什么?柳南天,你這種人才不會將此人看在眼里的,再說了你是是誰我心里很清楚!”說著抬手指了指面前的空茶杯,打趣道:“要不要聽故事,要聽就給我把茶續上!”
“切,你這人真是小心眼到一定地步了,我才懶得搭理你呢!”凌浩然嘴上雖然說的倔強,可是手上卻一點也沒含糊,拎起茶壺幫忙虛了半盞茶。
一邊倒一邊嘴上還不依不饒地說道:“喝吧,讓我幫忙倒茶,態度還這般蠻橫,也就只有你也個人了,要是其他人,估計早已從陽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溫子琦才不理會他嘴上所說,結果遞來的茶盞一飲而盡,甚至咂吧咂吧嘴,得意的說道:“凌公子斟的茶,味道果然與眾不同!就像是…”
話只說說到這里,看到凌浩然緩緩抬起的巴掌,連忙將已到了嘴邊的俏皮話咽下去,話鋒一轉正色道:“悅來酒家后院枯井那些死尸,就是把你嚇得一晚上睡不著的那些你還有印象!”
凌浩然瞥了一眼溫子琦,沒好氣地說道:“你不用特意的說我被嚇好不好,我記得怎么了,難道與那也有關?”
溫子琦‘嘿嘿’一笑,連忙坐直了身體,繼續說道:“當時我對黃捕頭說過那些人是因何而死的你還記得嘛?”
“長生不老!”凌浩然想都沒想,便脫口說道:“當時你和老裴說,是那些死尸應該是被人用來試藥所以才被毒死的,我記得很清楚!”
見他記得如此清楚,溫子琦微微有些吃驚,隨即不慌不忙的從懷里掏出琉璃瓶放在桌上,淡淡地說道:“現在這個藥就在這里!”
從溫子琦懷中掏出此物的時候,凌浩然的視線就未離開過分毫,只見其驚駭之中甚是迷惑,“你這個東西是從哪里來的?”
“這是報酬!”溫子琦指著桌上之物,笑瞇瞇地說道:“我答應那個楊宏幫他從柳南天哪里討到方子,這個東西便是酬勞!”
未待他話音落地,凌浩然連忙用手截斷他的話,一臉疑惑地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悅來酒家后院枯井中的死尸與楊宏有關?”
可是說罷之后,登時覺得好像哪里又什么不對之處,可是有說不出究竟是何地方,便搖了搖頭,繼續道:“我記得當時你和那個叫什么捕頭的來說,枯井里的尸骸年代跨度之大,這一點楊宏是從何做到的?”
可讓凌浩然意外的是,溫子琦聽完了他這番話之后,竟然搖了搖頭否認道:“我沒說那死尸和楊宏有關啊,我只是說了這個藥丸是他給我的而已!”
“等等,等等!”凌浩然抬手做了一個稍等的手勢,一臉不解地說道:“東西是他給你,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