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不知道接下來女王陛下還有什么計劃呢?”索爾坐在干草堆上開始穿自己的大衣。
“沒有了,我只要趕在今天之內(nèi)悄悄回去誰也不會發(fā)現(xiàn)。反正家族餐宴我這種小透明出不出現(xiàn)也沒有誰會多問一句。總之,這次出來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克雷蒂揉了揉睡眼。
“哦?那你本來的目的是什么?”索爾好笑地看著她。
“就是馴服你這個桀驁不馴的家伙?!笨死俚僖荒樚翎叺乜催^來。
“嘖嘖!真可惜啊,想不到我索爾·德雷克狂野一生,最后居然被馴服了!”索爾故意裝出一臉遺憾的樣子,然后抬起手指在鼻子前嗅了嗅。
“呀!你……不準(zhǔn)那樣!”克蕾蒂焦急地制止著,看見索爾的動作后她的臉?biāo)查g就紅了,下意識并緊了雙腿。
偏頭看了干草堆上的克蕾蒂一眼,索爾有些驚異少女們身體的柔軟度,大腿部分緊緊并攏,而膝蓋以下的小腿卻能橫著向兩邊分開。那種坐姿,身體僵硬的男人根本連坐都坐不下去吧?更別說保持了。
不過看上去……還挺可愛的。
從空間戒指里拿出清水,兩人簡單洗漱了一番。
然后索爾起身將角落里的干草堆試著刨開,一個地窖的入口在地面上露了出來。
“為什么會有這種東西?”克蕾蒂一臉好奇地探著腦袋。
“我發(fā)現(xiàn)荒野里好多定居點似乎都會有個地窖之類,也許是因為遠(yuǎn)離城鎮(zhèn)采購不方便,所以用地窖來儲存食物吧。我也不確定這里有沒有,只是想試一試,沒想到真的有。”索爾聳了聳肩。
“下面有什么?……你不要下去,小心危險!”克蕾蒂看見索爾拉開地窖門就要鉆下去,一臉擔(dān)憂地拉住了索爾的袖子。
“不用擔(dān)心,頂多有一兩個死人,又或者許多死人而已。”索爾揉揉她的腦袋,下到地窖里去了。
過了好一會,地窖下傳來一些聲響,然后冒出了火光,索爾回到地面將克蕾蒂抱了下去。
地窖下沒多少東西,一個腐朽的置物架已經(jīng)被索爾拆掉用來生火,還有個空蕩蕩的破箱子被索爾擦擬過,用來充當(dāng)座椅。
將克蕾蒂放在箱子上,索爾從戒指里依次拿出一些東西,開始準(zhǔn)備食物。
“感覺我的待遇突然提升了好多哦!”克蕾蒂掛著甜蜜的笑容,一臉幸福地在箱子上搖晃著。
“那當(dāng)然,我向來分得很清楚,朋友就是朋友,女人就是女人?!彼鳡栃χ卮穑瑢⑹掷锏南隳c切片,然后把面包抹上奶油和蜂蜜,放在火堆邊加熱。
“那看來之前我在你心里肯定連朋友都算不上,整整一年你這個狠心的家伙都沒有來看過我?!笨死俚儆脑沟乜粗鳡?,也不接索爾遞過來的食物。
“現(xiàn)在為了贖你的罪,你必須喂我?!笨死俚購堥_小嘴,很誘惑地伸出半截小舌頭舔了舔嘴唇。
索爾笑著叉起一塊食物,遞進了她嘴里。
“真好吃!這就是冒險者的生活嗎?”克蕾蒂享受地瞇起眼睛。
“平常在荒野里是不能隨便生火的,而且食物的香味也可能吸引敵人。這樣的生活一兩次你也許會覺得好玩,但時間久了,很快你就會膩煩了。”索爾解釋。
“那有什么奇怪,人類本來就是種經(jīng)常自我調(diào)節(jié)的生物,就算天天吃肉,很快你就會想念蔬菜了。對了,那……我現(xiàn)在算不算是你的女人了?”克蕾蒂在箱子上晃動著小腿。
“勉強算半個吧,我說過愛是從身體到靈魂的侵略,現(xiàn)在雖然我們算是彼此的靈魂入襲者,但要等到我等完成了身體的侵略,才能算正式的女人。”索爾將叉子上的烤肉送進嘴里。
“壞蛋……哼!你想得美,誰說過要做你的女人?實際上我此刻正在糾結(jié)得很,到底該以怎樣的身份陪你踏上旅途。”克蕾蒂抱著手,假裝不屑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