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上次在公司,我說可以答應你離婚,你就覺得,自己能跟祁政銘在一起了?那么,溫夏,我告訴你,絕不可能。”
“即便是要我顧潯洲死,我也會帶著你一起,墜入地獄。”
低沉中帶著些許暗啞的聲音回蕩在房間里,男人冰冷刺骨的眼神中好似在一瞬間劃過了什么,轉瞬即逝的融入了周圍的一片黑暗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還沒等溫夏去細想顧潯洲這話究竟是什么意思,她那猛然在后者大掌下化為了碎片的單薄睡裙,就已經很好的做出了回應。
他的話語仿佛還回蕩在耳邊,但這場強制性的歡好卻已無法躲過,溫夏只能強行吞下屈辱的淚水,咬著牙承受一切狂風暴雨的侵襲。
不過在這一晚過去之后,溫夏的心里更確認了一件事。
顧潯洲,根本就是一個不懂愛的惡魔。
……
在一切火熱退去后,溫夏意料之中的發了場高燒,昏睡了整整一天之后,光是躺在床上就已經躺了足足三天時間。
而顧潯洲就像是從來沒出現在那天晚上一樣。
在將一切怒火宣泄完畢后,在這個偌大的別墅里,就再也沒見過他踏入一次。
不過溫夏早已經看清了自己昔日的這個愛人,所以也并沒有出現電視劇里那樣傷心欲絕的戲碼,與之相反的,她幾乎冷靜到不像常人。
“夫人,有您的電話。”
張姐這兩天找不到話跟溫夏說,在見到溫夏的手機突然響起后,便急急忙忙的跑來遞給了她,以此來獲得這兩天的第一次交談。
溫夏自然是將張姐的一切細微變化,都看在了眼里的,雖然她心里也因此有些不太好受,可卻也清楚,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畢竟要是跟張姐攀談起來的話,她就一定會在談話的過程中,借機提顧潯洲一兩句。
而溫夏現在最不想看到、最不想聽到的,就是有關于顧潯洲的一切事情。所以,她寧愿咬咬牙忍下來,也不愿意主動跟張姐說那么一句話。
溫夏從張姐手中沉默的接過了,正在振動著的手機,在跟她微微點頭示意后,便走到一旁,接通了電話。
“溫夏姐,人我已經查到了,不過這人不好送警察局,你看看什么時候有機會過來一趟,我們商量一下該怎么解決。”祁政銘先是頓了頓,然后才緩緩的對問稀奇說道。
而就連祁政銘都這么說的話,很顯然,這次的事情,是恰好碰上了個不好解決的。
可就算溫夏的脾氣再怎么好,她也終究不是橡皮泥捏的,也會有自己的脾氣,所以,自然是不想放過,這個用奸詐的手段來害自己,讓自己差點失貞了的人。
不過就在她深吸一口氣,準備給祁政銘答復時,話筒那邊卻又再次傳來了聲音。
“這次的事情牽連的有點廣,據我調查,不僅僅是那天的柳辛茹,還有葉雪心,甚至……就連顧潯洲都參與了其中。”
“要不是因為顧潯洲的話,我這邊也不會暫時擱置下來,不然的話,柳辛茹現在早就在警察局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