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命我等務必妥善處理敵軍尸體,切切不可釀成疫病傳播。”
“遵大帥令!”
“趙揚。”
“標下在!”
“你帶著五百人,將東面那個山頭占了,那山頭到城里的距離正好在火炮的射程之內,你們修出一條通向山頂的路,拉他十幾門火炮上去架好了。”
“沒事的時候就時刻觀察城里的動靜,到了攻擊時就專門朝城里人多的地方,最高大的房屋轟擊。”
“注意不要轟城門和城墻,本帥不想攻城和他們近戰,那樣徒增我軍傷亡,曉得了嗎?”
“遵大帥令!”
“其余眾將。”岳鐘琪又道。
“標下在!”
“各自集結隊伍,以距城墻五百米為界,將科布多城圍了,將火炮和臼炮都對著城里架起來。”
“注意營帳不要扎的太密,防備城中用火炮轟擊。若敵人膽敢用火炮轟擊我軍,全軍所有火炮即刻回擊,將科布多城夷為平地也在所不惜!”
“兵士們晝夜輪替警戒,提防著敵軍突圍,若城中有人出來,進入射程之內立即射擊!”
“還有,挑出些槍法精準的兵士,距離城墻二百步遠處,每五十步一個人將城圍了,但見城墻上有人露頭即刻射殺!聽懂了沒有?”
“遵大帥令!”眾將齊聲答道,聲音傳出去老遠。
科布多城內,噶爾丹策零的大帳內,他頹然的坐在椅子上,臉色慘白,目光呆滯,一言不發。
他直到現在還不能接受已經慘敗的事實,年近五十的他縱馬征戰了幾十年,從來沒有遭受過如此慘敗。
他不明白何以清軍的火槍突然能有那么遠的射程?他更不明白為什么幾輪炮擊就能讓自己的幾萬人馬瞬間大亂?
雖然火炮的威力大,射程也遠,但因為過于笨重,運輸不便,自己的十五萬大軍也不過帶了兩百余門。
可是看清軍射過來的炮丸如雨點樣密集,至少有上千門火炮在同時發射!
明明不大的彈丸,炸開的瞬間卻能將周圍的兵士全部擊倒,讓戰馬劇痛發狂,這炮也太駭人了!
難道我準噶爾汗國的真的走到末路了嗎?這變化也來得太突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