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一隅之論,不足以淆惑觀聽”。
張敬堯因為在長沙,對吳不敢過分指責,只說:“敬堯惟知服從中央,不知其他”!
張作霖已被北京政.府任.命為東三省巡閱使,地位已在北方各省督軍之上,于是也就更要有所表現。
他于十月二日發電說:“前當譚浩明等抗命之初,作霖曾派少將劉鴻恩晉謁大總統請示方略,奉論張督若有一師相助,即當從事討伐。迨長岳淪陷,作霖復派劉少將依前晉謁,奉論如初。曹經略使之南往,亦奉大總統明令,復由大總統頒布氣死、羞死之通電。是政.府之主戰政策,作霖與各省同志一致贊成,均系服從大總統者。……
“其他依法選舉兩院議員,依法選舉大總統,亦均奉大總統命令而行。而彼等一則曰不完全,再則曰非真正民意。所謂不完全者,乃削除叛亂分子耳,非真正民意者,僅無暴動分子耳!……近聞有人因國會已成,大局漸定,急思設法破壞,以遂一己之私,不惜輦金四出運動,淆亂視聽,破壞國家。此等僉壬,是真民賊,人人得而誅之。作霖正擬查訪明確,聯合同志,呈請元首依法懲辦,以謝國人。”
曹錕在保定,也被他的愛將吳佩孚的一連串的舉動搞得頭昏眼花。
他究竟是吳佩孚的直接長官,不得不發出兩個電報,一個電報致吳佩孚,告誡他:“嗣后一切行動必須請命而行”。一個電報致北方各省,表明自己態度:“以此言護法,恐終不能造成法治;以此言和平,恐終不免于戰禍。……國家前途,必須中央有所主持,庶幾政局重新,亂源可弭。”
吳佩孚看來是鐵了心,照樣我行我素。
十月三日,以他和譚浩明為首的南北軍人繼續發出通電,對各方責難予以駁斥。
電云:“駐湘雙方各軍,因受中日軍事協定之刺激,同謀息爭御侮。自六月廿五日停戰,迄今已四閱月。師長等屢請中央頻布罷戰明令,而合肥(指段)斥西南無誠意。師長等不得已本諸公理,再擬通電,征求西南同意,于寢日聯名拍發,可見西南謀和誠意,信而有征。乃合肥仍不加察,謂為莠言惑眾,破壞大局。夫和則全國一家,戰則南北分裂,究竟大局在和乎在戰乎?……
“如云國會非由強造,何以不令西南各省選送議員而任意指派?如云選舉合法,何以九月魚日合肥勸徐就職通電,除卻西南五省?是合肥自認為不完全之總理,且將強東海為不完全之大總統也。保全大局者,果如是乎?縱使合肥自認為不完全之總理,竊恐東海未必甘認為不完全之大總統也。縱使東海甘認為不完全之大總統,而軍民各界不肯甘心為不完全之中國人也。……總之,正義所在,是非自有公論。全國人之心理方為真正民意,非強造者所能假托,非強詞者所能狡辯,更非一二人之言所能厚誣。”
段祺瑞對吳佩孚的憎怒到了極點,但卻無計可施,他實在不敢把吳逼上梁山,只好再回過頭來拉曹錕。
由于吳佩孚的一系列舉動,段對曹當副總統早已持否定態度。現在為了緩和吳佩孚,不得不舊話重提,支持曹錕為副總統。
試圖以此換取吳佩孚不再反對安福國會,不再和西南方面一唱一和。
于是,段派京師警察總監吳炳湘前往保定,向曹錕說明,即日進行副總統的選舉,將以曹錕為唯一候選人。又派國務院秘書曾云沛前往奉天去見張作霖,勸他顧全大局支持曹錕為副總統。同時授意安福國會,不要再提關于懲辦吳佩孚的動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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