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了解國際情況。了解國際情況,就要通曉外國文,讀外國書。”
英文自然是要學,也特別重要,但蔡元培根據(jù)自己學習外文的經(jīng)驗和體會,學英文難而學日文相對容易些。既然大多數(shù)西方著作,都有日文譯本,他建議學生不妨先學習與漢語較為接近的日文,以了解世界大勢。
他親自負責日文教學,并將他本人邊學日文邊學著翻譯的方法,對學生們傾囊相授。在蔡元培的悉心指導(dǎo)下,很多學日文的同學“不數(shù)日,人人能讀日文,且有譯書者”,這件事在當時被很多人當成傳奇。
蔡元培在教書、編書之余,還跟馬相伯學拉丁文。
每天一大早,蔡元培便從南洋公學走兩三公里的路,趕到徐家匯土山灣馬先生的住處。他是個習慣早起的人,有時,早5點鐘就到了馬老師的家門口。
后來,蔡元培又選了24名學生,一道師從馬先生學習拉丁文。
馬相伯(1840年4月7日—1939年11月4日),原名馬志德,圣名若瑟,又名欽善、建常、紹良,字斯藏,又字湘伯、薌伯等,晚號華封老人。
祖籍江蘇丹陽,生于丹陽馬家村(今江蘇丹陽),是一位杰出的教育家,是震旦大學、復(fù)旦大學、復(fù)旦中學、向明中學的創(chuàng)始人兼首任校長,耶穌會神學博士。
民國高官于右任、邵力子為其弟子。后人輯有《馬相伯先生文集》。
此時,張元濟在南洋公學任譯書院院長,蔡元培常向自己這位同科好友借閱西學書籍和日文資料。來往多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更為密切和志同道合,不時徹夜長談。
二人商定合資創(chuàng)辦一份報紙,專門向國人譯述外國報刊對中國的評論和報道,初名為《開先報》,后改稱《外交報》。
蔡元培為該報撰寫《敘例》,闡明辦報宗旨“薈我國自治之節(jié)度,外交之政策,與外國所以對我國之現(xiàn)狀、之隱情,臚舉而博譯之,將以定言論之界,而樹思想之的。”
此報于1901年10月發(fā)刊,張元濟為主編,蔡元培負責撰寫論說、翻譯日文稿件。
不久,張元濟投資商務(wù)印書館,并向該館主辦人夏瑞芳建議設(shè)立編譯所,以拓展事業(yè)。
翌年,編譯所成立,張元濟推舉蔡元培兼任所長,負責組織編寫新式學校的各類教科書。
蔡元培積數(shù)年的辦學經(jīng)驗,詳細制定了編撰體例,并邀請蔣維喬等擔任編撰,這便開始了蔡元培與商務(wù)印書館長達幾十年的合作。
在此期間,蔡元培編選的三卷本《文變》一書,由商務(wù)印書館發(fā)行。
此書選入文章四十二篇,近人之作居多,內(nèi)容涉及當時知識界普遍關(guān)心的社會、政治、文化、倫理等問題。諸如《中國士流改進策》、《論義和團與新舊兩黨之相關(guān)》、《清朝興衰之關(guān)鍵》、《男女婚姻自由論》、《女子亟宜自立論》等等。所選少量古人作品,也“于新意無忤”。
盡管此書的用途是為科舉改八股為策論后,取代昔日的古文選本,但編者的主旨是使“讀者尋其義而知世界風云之所趨”。充分反映了蔡元培,在文化教育領(lǐng)域銳意求新的思想。
前邊提到了,蔡元培續(xù)偶的五個條件,把絡(luò)繹不絕的說媒者紛紛嚇退,但終有好朋友關(guān)心蔡元培的再婚。
后來,有位姓林的朋友曾告訴蔡元培說,江西都昌的黃爾軒先生攜眷寓居杭州,黃的次女便是天足,且擅長書畫。囑咐蔡元培不妨托人探尋一下。
事也湊巧。不久。蔡元培還是因辦學之事,與友人童亦韓去臨安。路經(jīng)余杭,天色已晚。遂到童亦韓相識的該縣厘局局長葉祖薌府上投宿。
葉祖薌對蔡元培慕名已久,熱情款待。
飯后茶余,葉祖薌拿出自己收藏的字畫。請來客觀覽。其中的一張直幅扇頁,所畫工筆仕女精巧細膩,落款的字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