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說,并發表了《共和與君主》一文,為袁氏復辟帝制大造輿論。楊度、孫毓筠等緊跟著發起組織籌安會,按照古德諾的調子,加緊鼓吹帝制。
胡適從報上得知消息以后,寫了《中國與民主》及《古德諾與中國之頑固反動》兩篇英文文章,分別寄給紐約《望》月刊和《新共和國》周報。
文章針對古德諾的謬論駁斥說:“古德諾教授及其他一些好心的立憲權威們認為,東方人不適合于民主的政府形式,因為他們從來沒有過民主政府。恰恰相反,年青的中國相信,正是因為中國過去沒有民主,現在就必須有民主。年輕的中國又相信,如果第一個中華民國民主的生命較長,到那時候就會在中國建立起相當有力的控制,并且有了四年民主政體的政治經驗,盡管這個經驗還是不完善的,而到時候就可以使絕大多數的中國人了解,什么是共和政體的真正的意義。”
這時候的胡適,已經是公開為捍衛民主共和而辯護的斗士了。
袁世凱終于下令改元登極。然而,這個背叛民國的大野心家、大陰謀家立即陷入了全國人民憤怒聲討的狂潮之中。他的83天皇帝夢也終于破滅了,而且眾叛親離,楚歌四起,終于成了獨夫民賊,在全國人民的唾罵聲中憂懼而死。
住在美國的華人也都奔走相告,額手稱慶。胡適說這真可謂是“千夫所指,無病自死”;并且指出,袁氏之死,是死有余辜!
“袁氏之罪,在于阻止中國20年之進步。今日其一身之身敗名裂,何足以贖其蔽天之辜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