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中國人,深知同胞之志氣與抱負,因此余敢斷言:任何想要在中國搞日本統治或‘管理’之企圖,無異于在中國播下騷亂和流血的種子,未來的一段歲月中國將雞犬不寧。目前之中國,對于任何外來‘武裝’之要求,不管其是如何的不近情理,確實沒有能力去抵抗。然而無論是誰,如果他想要鼓吹以日本對中國的管理權或保護權來求得‘維持東方局勢之穩定’,那么,他定將看到年青而英勇的熱血流遍我華夏之共和國!……君不見反日之仇恨已燃遍了神州大地么? ”
胡適向來是不畏人言的表達自己的觀點:“余作文字不畏人反對,惟畏作不關痛癢之文字,人閱之與未閱之前同一無影響,則真覆瓿之文字矣。今日做文字,須言之有物,至少亦須值得一駁,愈駁則真理愈出,吾惟恐人之不駁耳。”
有人說胡適的大病在于“好立異以為高”,但他自己認為“不茍同于流俗,不隨波逐流,不人云亦云。非吾心所謂是,雖斧斤在頭,不謂之是。行吾心所安,雖舉世非之而不顧”。
或許,這便是胡適的真,這便是胡適的書生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