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清晰準確的界定。
沒有個性的解放,就沒有國家的解放,民族的解放。
國人一向不講個人主義,一講到個人主義就是罪大惡極。專制者更是視個人主義為大敵,因為一旦個性得到張揚,對專制和專制者的崇拜就無法維持了。
胡適講個性主義,一定程度上是避免個人主義在國人心目中的惡名聲,也吹響了個性解放的號角。
對當時的新派知識分子而言,不論是狹義的五四,還是廣義的五四,這場運動可謂取得了雙重勝利。
狹義的五四運動,追求的是“外爭主權,內懲國賊”,最終的結果是,一方面,被認為是國賊的曹汝霖等人被免職;另一方面,參加巴黎和會的中國代表也沒在巴黎和會簽字。
廣義的五四運動,指向的是五四新文化運動中白話文的推廣以及由此而來的新文學、新思想與新觀念的變革。在這方面,狹義的五四運動的發生,最終將這場廣義的五四思想革命推向了縱深與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