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壁上觀金友財,淡定端起了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倆人,不對付不是一天兩天了。
不過沒想到,每次居然都是被肆意妄為的活閻王南溪,被白七七這個活寶氣的肝疼,今日托了白七七怕狗的福,南溪可算是扳回一城,得意了一回。
白日里白七七受了氣,晚上又偷偷溜到了溜回了莫家莊,不管三七二十一,把睡得正香在被窩里打呼嚕的張子成:,蒙頭揍了一頓。
又回到家里,偷偷把三娃抱了出來。
月光下,白七七點燃一堆火焰,搖醒了睡的正香的三娃。
三娃被周圍突然變了的場景,有些小驚,可看到白七七在身旁,咧嘴一笑,抱緊白七七的胳膊,道“阿姐。”
“嗯。”白七七揉了揉三娃蓬松柔軟的發頂,從懷里掏出一本書和紙筆,干脆道“抄完,背!”
哼,誰說我們沒有詩書了!
唐詩宋詞搞起來,白七七她就不信,自家的娃比其他人差。
苦逼三娃,開啟了痛苦的夜間補習,當然,白七七囑咐了三娃,不許告訴二丫,不能讓二丫知道那天她偷偷跑去學堂的事情。
二丫,不想自己知道……
她也不想……
二丫難過……
塢門鎮,金家當鋪,屋頂。
金友財與南溪對立而站,清風拂過南溪的發尖,遮住了南溪半張臉,南溪抿唇道“那個白七七天天溜出去,你也不管?”
金友財動了動僵硬的腿,笑道“現在又不是小七上工時間,我也不是那野蠻人,管那么多做什么?”
南溪冷聲,“聽你言語間的意思……我就是那野蠻人?”
金友財連忙擺手,“我可沒說,這話可是您自己說的,可別冤枉好人。”
“哼!~”南溪冷哼一聲,“白七七明顯有問題,你最好不要動什么歪腦筋,稽查院的人也來這了,你還是別搞小動作,不然……”
金友財拍了拍袖子,打了個哆嗦,道“那群煞神怎么來了,不過他們可沒您毒師的名號響亮,有您在,小的哪里會怕。”
如今監察院的十二院人心詭譎,背后也不知哪個跟了哪位主子,內部斗爭也是激烈,互相栽贓踩人的情況屢見不鮮,上頭的人亂,下頭的人更是小心謹慎,生怕……
南溪對金友財半硬不軟夾棒帶刺的恭維話沒做點評,只是看向不遠處的順福客棧,冷道“這群土匪……最近怎的好生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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