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的挽著沈淺音的手,兩姐妹一起進了書齋。
傅夫子還是一副嚴格的樣子,眼睛凌厲的裝出夫子的威儀,“昨天留的功課都交上來。”
沈淺音把書里夾著的詩箋遞給新月,新月又遞到了傅夫子桌上。
“怎么會這樣?”傅夫子嚴厲的聲音在沈悅?cè)愣呿懫稹?
“夫子,請問怎么了?”沈淺音疑惑地問道。
沈悅?cè)愕皖^一笑,她今天一早帶沈淺音進來的時候,就偷偷的把她的詩詞換了,想想那首詩詞的內(nèi)容,傅夫子怎么可能不生氣,到時候看沈淺音怎么辦。
傅夫子看著沈淺音和沈悅?cè)悖瑓柭暤馈八男〗悖@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能交上這樣的詩來。”
聽著傅夫子的厲聲,沈悅?cè)愕纱罅搜劬Γ趺纯赡埽捣蜃硬皇菓撝肛熒驕\音嗎,怎么指責她了。
沈悅?cè)銖膩頉]有遇見過這樣的情況,頓時懵了。“
傅夫子已經(jīng)疾步走到沈悅?cè)忝媲埃咽掷锏脑娕牡搅藭干希瑢χ驉側(cè)憔褪且活D說教“你一個大家閨秀,怎么可以寫出這樣的淫詞艷句,真真是……”傅夫子都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沈悅?cè)愕皖^看著書案,臉色驚道這不是她塞在沈淺音書里的那首詩嗎,怎么成了她的了,“夫子,這不是我的詩,這首詩不是我作的。”
“這上面的落款就是你的名,不是你寫的難道還是我寫的不成。”傅夫子可見是真氣著了。
沈悅?cè)阃蝗幌肫饋恚钢驕\音道“是三姐,是三姐,是三姐陷害我的,夫子,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絕對不會寫出這樣的詩詞的。”轉(zhuǎn)頭又對沈淺音哭訴道“三姐,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我知道我得了夫子的夸獎,你心里不高興,就算我拒絕了替你作詩你也不能這么做啊。”
看著沈悅?cè)阈市首鲬B(tài),沈淺音只覺得沈悅?cè)阍趺床蝗虬嘧影。@臉色說變就變的本事,將來一定能成為當紅的名家。
“怎么回事到底?”傅夫子微微皺了下眉。
沈悅?cè)愠橐婊◣в甑恼f道“夫子,是這樣的,三姐初來乍到,再加上文才欠缺,她怕完成不好夫子布置的功課,所以昨天放學后,就讓我?guī)兔Γ屛叶嘧饕皇自姡辖唤o夫子,權(quán)當是她作的,我雖然想幫忙,但是我知道應該尊師重道,怎么能做欺師之行呢,所以我就沒有答應,結(jié)果每曾想三姐姐居然這么做。”
其實是她主動提出來的要替沈淺音作詩,好讓沈淺音把那只簪子給她當謝禮,沈悅?cè)阍缇拖牒昧耍若⒆右坏绞志筒徽J賬,反正當時又沒有別人,就算沈淺音找孫氏做主,到時候沈淺音說出事實她自己也討不了好,結(jié)果沒曾想沈淺音居然拒絕了,所以沈悅?cè)憔拖胫o沈淺音一點厲害看看。
傅夫子聽完,看著沈淺音道“三小姐,是不是像四小姐說的那樣,你因為嫉妒就陷害四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