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知從何而來的人泄露了,這以后可怎么在學院里立足啊。
“沈湛右胳膊上有淡淡的疤痕。”那是沈湛五歲那年不小心磕在了假山石上的傷口,沒想到今天居然會有這種用途。
沈湛手上確實有一道傷疤,張進杰還見過,松了一口氣道“兄臺可能有所不知,沈窗友最近家中出了事,所以特意向姚老告了假,你要是想找他,就去岳州城的雙花胡同的沈宅就行了,不過沈窗友最近心情不好,兄臺可要多注意啊。”
一提起沈湛,張進杰語氣里帶著淡淡的惋惜,“沈窗友也是可憐啊,這父母早亡,好不容易得了姚老的青睞,沒想到唯一的胞姐來岳州探望他時,居然遇上了山匪,這好好的姑娘家就這么死于非命了,沈窗友這些天可是一直傷心不能自拔,神智都有點不清了,真是可憐啊。”說完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新月聽見張進杰說到山匪二字時,嘴角抽了抽,腹誹道她可是知道其中的隱情的,山匪這可真能胡謅,堂堂衛(wèi)王殿下身邊的暗衛(wèi)居然敗在了山匪手里,這傳出去還不笑掉大牙,有這么沒用的暗衛(wèi),莫云離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沈淺音聽著張進杰說起沈湛傷心時,心里隱隱抽痛,可是看著眼前的男子表情并無任何的變動,嘴角微微冷笑。
雖說沈湛如今是姚老的弟子,可是到底是商人出身,沈淺音因為出身昔年在沈府也沒少受嘲笑,看來沈湛在岳州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眼前的這位張進杰雖然一口一個窗友叫著,可是語氣中并沒什么波動,看來與沈湛也不過就是點頭之交。
白麓書院雖然是天下學子的讀書圣地,可是看來也不是所有的學子都是德才兼?zhèn)洹?
沈淺音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沈湛傷心不能自拔,神志不清的話,只想快點見到湛兒好好安慰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