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警官在工藤新一醒來的第二天就送來了陪護折疊床,雖然不及工藤宅那張大床睡得舒服,可是有床可以供宮野志保躺著休息她就已經感激涕零了,只有她自己知道第一晚在醫院過夜時整整八九個小時趴在床邊睡覺有多累,第二天她得揉半個小時的腰背才能直起身。工藤新一則在病床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嘴里卻沒一句好話“要不,今晚你和我睡一起吧?!?
“你想得挺美?!睂m野志保臉抽搐了一下。她又擔心眼前這個男人說的是真的,要是不防備一下到時候情況一來工藤新一指不定又要怎么耍賴,于是轉身就給高木涉打了一個電話,要他今天帶一個折疊床來。
一周以后,工藤新一終于傷好出院了。這一成果得多虧了宮野志保日夜奔波每夜陪護,早晨起來后等警視廳的同事來接班,然后去毛利小五郎那里接小甜去幼兒園,再到帝丹高中上班,因為小甜有毛利小五郎接去事務所,所以自己下了班就能回家做一份晚飯送去醫院。這些天她日顯疲態,可是因為工藤新一傷勢嚴重所以她不想懈怠。
不過眼前這個家伙,似乎毫無感激之心。宮野志保翻著白眼看著工藤新一略顯恐懼地望著靠近自己的護士,喃喃“志?!?
“我已經說了很多遍了,不要叫我志?!睂m野志保低聲說著重復無數次的話,他們之間,不是這樣可以親密互叫名字的關系,然后又怕小護士聽見,便抬頭甩出一個淡笑,示意她繼續,然后低頭瞪著面露懼色的男人。
“志保,你抓著我,我怕……”可憐兮兮的樣子。
宮野志保一面翻白眼,一面在心里不停罵街換藥纏繃帶這種事,大偵探居然會怕?!說出去別讓人笑話吧,她又不是沒見過工藤新一七年前在和組織大戰之中小腿被流彈擦傷然后面無表情地自己包扎,現在他這個樣子,演得太荒唐了。
工藤新一伸出自己的傷口,給護士處理的期間手緊緊攥著宮野志保的,護士拿著繃帶有些不好意思下手,于是對一臉冷然的女人說“工藤夫人,要不您按著工藤先生?我怕他疼得掙扎又出血了?!?
宮野志保深深又無奈地嘆了口氣,顧及到此刻工藤的傷是因為救自己而存在的,她只好坐在工藤新一身邊,任由他抱著自己的手臂,但在他順勢要把臉埋到自己肩膀上時,宮野志保像被電擊了一下,手推開靠近的那張臉,淡淡地說“手臂可以挽,可是我謝絕你的臉?!?
工藤新一一愣,隨即看著護士觸碰到了傷口,于是低聲呼出“志保,抱著我……”
說罷沒等宮野志保反應過來,便立刻將臉埋進她的懷里,像一只害羞的小獸,死死纏著主人。
宮野志保實在是無語了,她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又是在搞哪一出。一邊的護士為工藤新一包扎傷口,看到工藤新一臉偏過去扎進了工藤夫人的懷里,不禁噗嗤一笑“工藤先生和您的感情還真是很好呢?!?
好個鬼哦。宮野志保不以為然地撇撇嘴。她勉勉強強擠出一個笑容,臉不由得紅了紅。
待護士離開后,宮野志保拍了拍還在自己懷里的男人,淡然地說“護士走了,你也別裝了?!?
工藤新一臉一抬,看了看門那里,確定走了之后,便用沒有傷的那只手往空中一伸,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啊,終于走了?!?
“你怎么回事?!睂m野志保想起剛剛工藤新一的反常舉動,“天不怕地不怕的工藤新一?居然怕換藥?”
“我才不是?!惫ぬ傩乱粨u搖頭,否認道,“我想得很清楚了,以后要加大警惕了。那天襲擊我們的那個人,是不知名的第三方勢力,所以我們要格外小心。在其他所有人面前,我們總不能顯現出我們關系不好的樣子吧,如果其他人都覺得我們感情恩愛,天天恨不得黏在一起,那么撐到去北海道的時候,就能結束了?!?
“所以呢?”宮野志保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