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梅,爬了過去,“梅兒啊,父親知錯了,父親以后一定會好好待你的,再也不賭了,你原諒為父吧”
任梅目光怨恨的看向任群“不賭了?你懇求原諒,我就要原諒你嗎?母親是因為誰才死的?你怎么不去死!”
她大聲對任群嘶吼,一向懦弱溫順的她, 滿臉都是怨恨,恨不得將任群抽筋扒皮,挫骨揚灰。
“梅兒,梅兒,為父真的錯了,真的戒賭,若,若是下次我再敢賭,你就讓,讓這位大小姐,砍掉我的雙手”
任梅閉了閉眼睛,即便,任群現在話語中全是悔恨之意,但任梅卻根本不相信他了。
這已經不知道是任群第多少次保證了,可每次都是失言。
“那就如你所愿,砍掉你的雙手!”任梅閉著眼睛,咬牙切齒的吐出一句。
任梅留下給她母親辦喪事,倪月杉沒有回相府,而是到了大理寺門外。
楊琬琰并不是她想放過的人,但情勢所逼,目前沒有能耐與一個皇子抗衡。
她攥起了拳頭,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倪月杉請求求見大理寺卿,大理寺卿康學義聽說倪月杉又來了,只覺得頭疼,要不直接退了珠寶吧?
可打開珠寶盒子,看見里面金光閃閃的珠寶時,又心疼無比,糾結的將盒子給蓋上了。
只是這次,倪月杉不是來繼續狀告鄒陽曜,而是請求釋放楊琬琰。
“倪小姐,你這是想通了?是不是決定和鄒將軍好好過日子了?其實女子二嫁,真的沒有幾個能夠嫁的更好的,你將就將就,依舊是將軍夫人呢。”
倪月杉睨了康學義一眼“有一句話叫,好馬不吃回頭草。”
關押楊琬琰的牢房前,獄卒將鐵鎖打開,在里面靠著墻壁睡覺的楊琬琰聽見了開門聲,臉上喜色頓現“將軍,是將軍來了嗎?”
只是等她看見門口站著的人時,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取而代之是她羞憤的指責“怎么是你,你這個丑女人,你現在來這里是做什么?看我笑話嗎?”
她的狀態有些瘋狂,面目扭曲著,沒有半點矜持溫婉可言。
倪月杉只輕蔑的看著她“大理寺原本定在兩日后,就要將你處死了,可現在,本姑娘覺得還沒玩夠。”
牢門被打開,楊琬琰面目猙獰,她撲上前,想要對倪月杉不利,倪月杉只輕輕一側躲了開去,并補上一腳“回去告訴鄒陽曜,我和他的事情,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