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預測天象,想必如此行為自有不得已之處。”
李世民眼神漸漸緩和下來,那無形的威壓來時如山雨狂傾,去時如春風化冰,房玄齡在心中長長出了一口氣,又道:“陛下可遣人往靜云觀一探,若李淳風真在此地,將他召回來一問便知。”
李世民聽著,凝視著前方某處,緩緩搖了搖頭道:“如你所說,他如有不得已之處,朕現在也不便去招他。”說著他的目光漸漸變得堅定,“朕相信他,此事他一定會給朕一個解釋,再等等吧。”
房玄齡點頭稱是,想了想,又道:“陛下,另外考核官員一事,朝堂的議論很大,恐怕有些棘手……”
李世民也將思緒轉了回來,道:“是啊,看來無忌還是心急了些,這事不是可以一蹴而就的。”
房玄齡道:“右仆射也是想早些搞出一個結果來,其實本來也不會有這么大阻力,主要,還是有人在背后煽動。”
李世民知道他說的是裴寂,擺了擺手道:“做什么事都可能有人阻撓,如果要一馬平川才能夠做成事,那又算什么才能呢?無忌還是年輕了些,需要再多歷練。”他轉過目光,盯住房玄齡,道:“這件事,還是要你來做。”
房玄齡心中一凜,忙沉聲應道:“是!”
正月初三,尚書右仆射長孫無忌請求離職,準奏,改封為開府儀同三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