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事情全權委托給了我,有什么可以幫到你的嗎?”
上次也是他來找權御收錢的,于是我便將權御心臟的情況說了,說:“我想了解一下心臟原主人的狀況。”
“原主人身體健康,沒有心臟病史。”阿茂說,“死前很平靜……我想你應該不是懷疑心臟有病變吧?這是可以檢查的。”
我說:“我只是不明白它為什么會頻頻停跳,原主人是什么樣的個性?是溫柔感性的那一類嗎?”
“……算是吧,取決于對待誰。”阿茂說,“多數時間是個堅強的人。”
我聽出了這話里的不對勁:“原主人跟你很熟嗎?”
他們居然把熟人的心臟賣掉了?!
“嗯……怎么?”他好像忽然反應過來了,“怎么,念姐沒有告訴你么?”
我說:。“告訴我什么?”
“呵……”阿茂發出一聲干笑,“沒什么,既然她沒告訴你,那你就把我剛剛的話忘了吧。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心臟肯定是沒問題的,當然了……有些玄學的東西,就不是我的專業了,呵呵呵……”
阿茂又敷衍了我幾句便掛了電話。
這下弄得我更焦慮了。
他雖然沒透露什么有用的信息,但顯然已經實錘心臟是有問題了!
當然,如果只是稍稍改變權御的性格,那還好,變得感性也沒什么問題。
可總是突然停跳可不行……
這事還是有必要弄清楚。
話說回來,繁家人是很迷信的,繁念肯定也是如此。
那么,她就肯定不會把關系好的人的心臟賣掉,畢竟傳統的華人還是講求全尸的。
所以那個被掏了心的人多半是她的仇家?
如果要調查繁念的仇家……
很快,我便下了樓,侯少鴻正站在車外抽煙。
我走過去,見他手里把玩著一個煙盒,頓覺不妙。
果然,他朝我揚了揚,用手指推開煙盒蓋,捻出一支,朝我抬了抬下巴。
我連煙盒一起奪過來,索性含到口里,一邊點火一邊說:“隨便翻別人的東西可不禮貌。”
“那我可得道歉了。”侯少鴻說,“但我其實是想找酒的,因為你姐姐說你都不去酒吧。”
我說:“現在你可以去告訴梁聽南了。”
侯少鴻挑了挑眉:“我不會告訴他。”
我看向他。
“反正告訴他也不會使你戒掉,反而會招你討厭。”他一臉坦然,“沒好處的事,有什么可做的呢?”
我說:“我得謝謝你這么想。”
“人嘛,都有想糟踐自己身體的時候,等你度過去自然就放下了。”他笑著說,“我不會以關心的名義繼續增添你的精神壓力。”
我看著他。
起初,侯少鴻還大方地回視我。
但半晌后,他便有點撐不住了:“這是什么眼神?”
我說:“對你的感覺又變得復雜了。”
不得不說,他這幾句話說到了我心里。
我真的不需要他們啰嗦我,我知道這種程度我不會死。
侯少鴻掀起了嘴角:“我可真開心。”
我沒接這話,而是說:“我想請你幫個忙。”
侯少鴻點了點頭:“說吧,我盡全力。”
我是真的很納悶:“這算是答應了?”
“美人兒好不容易對我‘感覺復雜’了,”他笑著說,“我怎么能在這種關鍵時刻拒絕呢?”
“不,我哪句話和要你幫忙沒關系,只是有感而發,覺得你說得很中我的心思。”
我也覺得自己挺過分的,剛剛還對人家冷言冷語,這就求人家幫忙了。
可見事情真的不能做絕,這會兒反而有點慶幸侯少鴻不是那種睚眥必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