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去見證些什么。
生怕殷紅綃后悔,洛禾趕緊拉起殷紅綃的手。
帶著些許涼意的肢體碰撞讓殷紅綃有些許的不適應,下意識地,她將洛禾的手給打了開來。
洛禾愣了愣,看著殷紅綃躲瘟疫一般地躲著自己,心里不免腹誹。
嘖,這大將軍,還是個潔癖?
也不再在意殷紅綃這些小毛病,洛禾知道自己這輕功放在殷紅綃眼里或許是不夠看的,于是便走在前方引了路。
倒是恰恰相反,殷紅綃隨洛禾走了半程,伴著屋檐上青瓦被二人腳尖點動的“嘩啦”聲,竟是有些驚訝于洛禾的耐力了。
她雖然不覺累,可她是經歷過戰場磨煉的,可洛禾呢,她是洛擎的女兒,卻沒有那么多真正能在刀劍上舔血的機會,竟也能有如此耐力。
撇開那日梁羽對于洛禾的控訴,殷紅綃竟是有些對洛禾刮目相看了。
不久,殷紅綃便隨洛禾停在了一處酒樓。
酒樓……
殷紅綃不由得蹙眉,冷笑一聲道“洛小姐不會是想將我這個千杯不醉的少將軍灌醉,然后套話吧?”
洛禾……
她有毛病嗎?
洛禾擰擰眉心,為殷紅綃指了一座雅間,說道“殷少將軍真是高看我的酒量了,放心,我只是想讓你來見一個人,聽一番話而已。”
見一個人?
殷紅綃聞言,也收起了玩笑的姿態,放輕了自己的呼吸,走到雅間外向里探去。
這一探,竟是讓她吃了一驚。
那雅間里坐的不是別人,赫然就是蕭承澤。
還有一人背對她,她只覺得眼熟,卻是想不起來了。
此刻雅間內,二人仿佛處于沒有硝煙的戰場中一般,拿起又被放下的酒盞喧囂著劍拔弩張的氣氛。
溫珩端著酒盞的手腕略有些發抖。
心里快將謝南朝與洛禾這對黑心夫婦罵個半死,面上卻得對著蕭承澤耍著他這溫家家主的威風。
蕭承澤面上淡然自若,其實內心也是有些許的波動。
他很清楚殷家對于自己的價值所在,也很明白父皇能夠放心地將殷家放在自己身后意味著什么。
現在只等他與殷紅綃完婚,他再想辦法將殷家軍的勢力奪過來為他所用……哼,到那時候,什么謝家百年為后,什么蕭承瑜,都要統統臣服于他的腳下。
只是如今這溫珩……
“溫家主,你方才的話可是認真的?”
面對蕭承澤十分不善的眼神,溫珩壯了壯膽,卻還是下定決心回道“不錯,我溫家如今一家獨大,也是需要找個靠山的,只是若殿下一心想選擇殷家軍這條兵線的話,就只能遺憾的告訴殿下,我溫家,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