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群人,走過來再城門將耳邊說了幾句。
羅袖看了一眼,說道“如果不放心,這位軍爺可以帶著人親自把我們送到裴府?!?
“你們是什么人?”城門將問道。
其他車上的漢子都進繃著,周圍氣氛很是緊張,羅袖依舊不慌不忙的,說道“我就是前些日和裴軍師解除婚約的未婚妻,找他有事要說。怎么,得先在您這兒登記一下?”
“那倒不用,我有何資格管裴大人家的事?”城門將趕緊撇清,才又問,“我們軍師大人的未婚妻是名門嫡女,從未聽說過有你這樣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羅袖倒是很想問問他,自己這樣是什么樣的。
“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跟我們一起去”,羅袖伸手,“如果耽誤了我們的事,或者給你們的軍師大人傳出什么不好的名聲,你現在攔著,到時候也能一力承擔嗎?”
那老兵又在城門將耳邊耳語幾句。
城門將皺了皺眉,將那裴府的牌子雙手奉還,側身道“請吧。我的職責是守衛城門,就不護送各位了?!?
羅袖搖了搖手里的腰牌,看那老兵一眼,跟二哥道“走吧?!?
五輛套著簡陋板車的高大膘馬進入城門,城門將側頭看那老兵,“萬一放進去的,是個麻煩呢?!?
老兵搖搖頭,“前幾天我才見過那車上被捆著的幾個人,你裝作被唬弄住了,才是免得麻煩,真要跟過去,就是自找麻煩了。”
“難道,那女人真的是裴大人以前的未婚妻?”城門將又問。
“誰知道呢”,老兵說道,“咱們又不經常去內城,消息不靈便,沒聽說過也是有的。反正,我覺得真沒有關系,那些一看就是農家來的,不敢這么理直氣壯?!?
濃蔭匝地,茂密的海棠樹下,鐘蘭新正在撫琴,裴故坐在對面的蒲團上,靠著案幾傾聽。
這是他幾天來難得的閑暇時光,想到剛才用午飯的時候,這個嫻靜彈琴的女子還抱怨他好些天沒有陪她,再對比現在的優雅端莊模樣,裴故便忍不住露出一絲寵溺的笑容。
“小姐,小姐”,驚慌的喊聲響起,一向穩重得體的香露急匆匆走來,半路上還絆了一下,差點摔倒在地,“您快去看看吧。”
她說著,眼眶里已經帶了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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