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如此種種,這對于我晉陽軍隊的地位只漲不降,建制仍在,只是主公保留唐公爵位,立世子,世襲罔替并調(diào)任京城為官,這晉陽唐軍便名存實亡了,軍隊也不在是主公旗下的軍隊了,這對主公影響頗大。”劉弘基說道,對于唐軍中的高階將官來講,能做大隋朝軍中的將軍遠強于作地方軍閥的將軍,只是這樣的軍改對好友唐公李淵影響太大了。ii
“是啊!主公。書中雖明確了主公爵位世襲,封地不變,但實施土改之后,這封地便成了名義上的了,說到底這爵位便成了虛爵了。對我等影響不大,還望主公思慮清楚為宜。”唐儉起身補充說道。
“嗣昌,汝可有看法?”
“岳丈,小婿愚鈍,此事有關(guān)家族長遠,事關(guān)重大,待小婿思慮清楚之后再向岳丈說明。”柴紹此時腦袋已是空空一片,他被書信中所涉及的關(guān)于李淵一門的安置所震撼,信中不知為何對李淵直系親屬的安置只字未提,卻又單獨提及了對自己的征調(diào),若是岳丈同意了,自己便可稱作是一步登天,由地方門閥幕僚進入了大隋中央決策機構(gòu)為官了。這種安排讓柴紹惶惑不安,不知晉王楊廣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未想清楚前,他不敢輕易發(fā)聲。ii
“也罷!本公也不逼迫與你。唉!若是本公依了信中所說,實則便成了京城中的諸多國公一般了,雖保有封地,但卻要放棄對封地土地管轄,換做了由朝廷內(nèi)府每年撥付銀錢補償。金額多少尚且未提,但實際上等同于被削藩了,只保留了虛爵。雖然待遇等皆好于京城中的國公元勛,但本公對于這樣的安排也多有未解之處,還需深思之。至于軍隊和土地改制之法,倒也能接受。原本諸公便是大隋官員,唐軍也是大隋軍隊。”李淵起身背著手說著。
“唐公,我晉陽如今面對的現(xiàn)實已不容與大隋新天子討價還價了,若再起戰(zhàn)端就不是諸侯門閥間的惡斗了,必敗不說,我等可真成了叛軍了。不如面對現(xiàn)實,多思考獲利之處。要想回到以前顯然已不現(xiàn)實了。”作為多年好友的裴寂語重心長的提醒著李淵。ii
“嗯!本公亦知此理。這么看來突厥突然南侵貌似還幫我本公一次了。否則,本公連這次討價的余地都沒有了。”李淵經(jīng)裴寂一番點撥,似乎想通了一些事情,不由自嘲的說著。
送走了幾個手下重臣,李淵留下了女婿柴紹。翁婿之間本就沒有保留,柴紹也就想到什么便說什么,雖條理仍顯不清,但也說到了關(guān)鍵之處。
“嗣昌,若是接受了新皇楊廣的安排,本公有兩個選擇,一是,接受新皇征召,與汝同回京城,同殿為官;一是,留在晉陽接受其北方軍區(qū)指揮使一職,汝被征調(diào)回京入朝為官,且為楊廣機要幕僚。那時我李家便是大隋一臣子,地位略有降低,但汝之前途不可限量。”
“岳丈,誠如裴世伯所言,楊勇已倒,楊廣隨時可返京登基為帝,我晉陽決不能在與楊廣為敵了。若是沒有突厥南侵,我晉陽遲早與洛陽王世充下場一般。小婿有個想法不知當不當講?”ii
“嗣昌,你我翁婿非是外人,有話便講,說錯也無妨。”
“岳丈,小婿覺得我等命運如何已然如此,當為建成、世民等著想,要保住李家在大隋地位,當然要讓楊廣對這二子有所安置才是,建成倒無事,可繼承國公爵號,但世民天資聰慧,當為其謀一個前途。不如”
“不如什么?”
“不如讓世民拜楊廣為師,追隨其左右,他日世民成就必在小婿之上,說不定還能超越岳丈也說不定。”
“哦?嗣昌怎會有如此想法?那楊廣奸滑無比,小人模樣,本公怎能將兒子交到他的手上。”
“岳丈息怒,容小婿說完再定不遲。”柴紹見自己提議惹怒了李淵,李淵竟背過身去留給自己一個后背,似有不愿聽自己在說之意,但柴紹思慮已定也不管不顧了只管繼續(xù)說道“岳丈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