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我本來想喊警方來,就是怕出事,也怕沒人給我作證,現在好了,有呂姐、小包,小包還說她有幾個朋友在島上,那我不就不擔心了嗎?呵呵。”祁家強傻笑著說道,“對了,你們真沒看到島上有其他人嗎?”
“沒看見。”陳新知說道,“關于這個明信片,你還有別的想法嗎?”
祁家強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她們怎么想的,但我看到了我老婆的名字,是肯定要來看看的,哪怕是圈套。你不知道,她失蹤了一年多了!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警察都找不到她,我沒法子了。”
“哎!”陳新知嘆了口氣,剛想要離開,就聽見祁家強的話。
“我孩子還在寄宿學校呢!她走了,我怎么辦?孩子怎么辦?孩子明年就畢業了,到時候回了家,我一個人怎么帶他呢?”祁家強越說越心酸。
可惜陳新知卻沒有被他打動,冷冰冰地說道“你孩子都快成年了,能照顧好自己。你要是早點把他接回家,早就知道怎么處理了。”
祁家強明顯沒想到陳新知對他家的情況了如指掌,頓了一下,才說道“你以為我不想?我一個大男人,怎么帶孩子?讓他住寄宿學校就是為了他好!”
陳新知沒有聽完,便轉身離開了。他一向不喜歡睜眼說瞎話的人,比如眼前的祁家強,完全不提自己婚內出軌的事,只將自己刻畫成一個失去愛人、獨自一人撫養孩子的可憐人。這些話也只能感動過他自己了。
他注意到一直在和呂繁星聊天的錢幾重,還有席金盞,三人聊天的氛圍還不錯,錢幾重還給他使了個眼色,讓他放心,他一定會把呂繁星的情況摸清楚。
咖啡店的另一邊,包梵聲絕望地躺在單人沙發上,翻著白眼。尤可追嘴里念念有詞,光是這個畫面,就讓陳新知感到頭疼了,他突然想起了他媽以前也是這么念叨他的,那種心煩的感覺油然而生。而包梵聲此時的樣子,就像被念叨的他,除了絕望還是絕望。
陳新知就不明白了,怎么尤可追小小年紀,就已經開始念叨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