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送往切爾諾貝利的監獄了”副校長一臉痛心疾首。
“嗚嗚嗚x﹏x嗚嗚,”芬格爾激動的喊著,你們倒是把我嘴里的東西拿走啊,要不然我怎么說,還有這股怪味是什么?這么熟悉,咸咸的,有點像發酵的爛蘋果。
“芬格爾你還是快點老實交代吧,你是什么人我最了解,我還想留下你這個馬仔”副校長看著一臉拒不交代的芬格爾搖著頭說,芬格爾身為他的馬仔,他甚至芬格爾是個怎樣的敗犬,敗到家的那種。
“芬格爾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你竟然為了云墨能做到這種地步,昂熱,這孩子沒救了直接送到切爾諾貝利吧,用你的專屬座駕”副校長突然也做出傷感的表情,自己的馬仔背叛了自己。
“嗚嗚嗚,嗚嗚嗚”芬格爾用力的晃著凳子,你這個老東西能不能讓我說話啊,還有能不能別那么戲多啊。
“你先把他嘴里的東西拿出來”昂熱說。
“哦哦,我忘了,他嘴里還塞著他的襪子呢”副校長從自己的悲傷世界走了出來,伸手將芬格爾嘴里得襪子拿了出來。
臥槽,我說味道這么熟悉,是我的襪子,芬格爾一臉要死的表情,自己的襪子一周沒戲了。
“現在你可以說了”昂熱說,
芬格爾滿眼悲憤的看著副校長,我是你的馬仔你就這樣對我。
副校長看了一眼昂熱,表示跟我沒關系,是昂熱要這么做的,你要是早點聽我的跟我把昂熱弄死,讓我做校長了,你哪里還用遭這罪。
“你們兩個要眉目傳情,也等著把事情說完傳,芬格爾你說”昂熱看著擠眉弄眼的兩人拍了拍桌子,表示自己還在。
“您要我說什么?校長,您放心我一定會全部如實回答的”芬格爾諂媚的說,好漢不吃眼前虧,節操那種東西我早在十幾歲的時候就丟了。
“你先說說這個女孩和云墨是什么關系”昂熱拿出芬格爾的手機,上面播放的正是云墨和繪梨衣翹家的全過程。
“這個啊,說來話長,校長您聽我慢慢說”芬格爾開始了長篇大論的講述云墨和繪梨衣相識相見的事情。
“如果我可以的話我覺得師弟完全可以和日本分部聯姻,這樣也正好可以加強學院對日本分部的控制”芬格爾最后不經意的插了一嘴。
“這似乎是個好辦法,而且云墨這小子絕對會同意的”副校長也是附和道,他真覺得芬格爾是個天才這種異想天開,還有實施性的方案都能想出來,不愧是我最好的學生。
芬格爾和副校長看著昂熱,這件事需要昂熱拍定,畢竟昂熱現在還是校長,也是云墨的老師。
昂熱一臉深思,考慮著這個方案的利與弊,說“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們要尊重一下云墨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