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寸之人。
剩下兩杯,臺下人雖多,卻無人再敢上臺應(yīng)戰(zhàn),可能都似炎禹般對自己的內(nèi)心無自信,皆是些困于俗世之人,何必上臺自取其辱,不如看戲來的歡樂罷。
“如再過一刻仍無人應(yīng)戰(zhàn),根據(jù)規(guī)矩,那沉戈之眼就是在下的了?!鞭芍贌钕掳吞羝穑╊_下,一臉驕傲的模樣。
炎禹急了,用手指戳了戳沉月的肩膀,咕噥道:“不然你現(xiàn)在就上去吧,反正也無人應(yīng)戰(zhàn)了,贏了這次就算最后一杯了。”
沉月不理炎禹,她本就不打算上去,也沒答應(yīng)要幫他上去……
“你!”
誰知一個不注意被炎禹施法推了上去。
“果然啊!女子說不要就是要。”奚仲燁用扇子擋住嘴笑,“不過姑娘可要想好,萬一像方才那位公子不自主的脫衣服,臺下可是百雙眼睛,以后怕是嫁不出去了?!?
又使得臺下一陣哄笑。
這男子說起刻薄話來真是比個市井婦人還厲害,但這樣的等級,沉月見了不少,倒好對付,也就敬他一丈:“公子的一舉一動甚是妖嬈,讓我想起凡間那些煙花柳巷的老鴇,連說話也是一個調(diào)調(diào),不知公子有沒有看過一個話本,原本血氣方剛的男子,有一天揮刀自宮后,就整天拿了把扇子笑得柔美,講話陰陽怪氣的,今日見著公子,恍然覺得話本里的人活了?!?
奚仲燁臉上隨著這話一陣青一陣白,原本掌控全場氣氛的他,現(xiàn)在成了全場笑柄,他惱羞成怒道:“希望姑娘的本事和你的嘴皮一樣利索,不然丟了人還丟了命?!?
沉月聳肩顯得無奈:“你是看到的,我是被推上來的,只能認(rèn)命了不是?”
其實沉月并沒有把握能贏,所謂幻境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也未可知,只希望臺下的炎禹能在不可收拾之際救下她罷。
沉月走到杯子旁盤腿坐下,禮貌性給了奚仲燁一個讓他也有所準(zhǔn)備的眼神,便用手將杯子拿了起來,緩緩倒出杯中液體……<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