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知道怎么用,并不知曉弓的大小和重量對使用有沒有影響。
。
三日后,白暮果真依言送來了箭,子桑綰瞧著那一箱子箭尾上穿著同心結的羽箭驚呆了。
“這,這是”她實在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白暮神情汗顏,頗尷尬道“是公子吩咐多做一些的,圍獵沒用完的往后夫人也能自己射著玩兒。”
子桑綰眨了眨眼,拿了一支箭翻過去覆過來的看,弄得這么鋒利的玩意兒是能拿來射著玩兒的嘛?
而且,有必要每支箭都綁個這么丑的同心結嗎?
子桑綰神情復雜地看向白暮“你說,我若是拿這箭去偷襲別人,弄這么個玩意兒,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地告訴人家,人是我射的么?”
白暮面色僵了僵,沒什么底氣道“興,興許制箭之人只想到,這是用來圍獵的,方便區分獵物,并未多想其他。”
這個解釋勉強過得去,子桑綰雖覺得還是夸張高調了些,但人都已經送來了,她也不好再送回去,只能忍聲收下。
“夫人,這是圍獵這幾日要用的東西,這都”清越的聲音驟然停下,她睜大眼看著滿滿一箱子掛著同心結的羽箭,一時說不出話。
子桑綰扶額,“多余的東西都不必帶了,多帶些箭去吧。”
她現在十分懷疑這弓箭究竟能不能射得下獵物來,還是多帶些以備不時之需。
清越只好將收拾好的東西撿些出來,又取了半箱羽箭放好,最后籠統也就帶了個小箱籠。
到府門口時,商遲已經提前到了,他站在馬車旁,面朝府門,雙手負于身后,一副悠閑散漫的樣子。
見子桑綰出來,他當即問“新的弓箭用得可趁手?”
子桑綰深吸了口氣,盡量讓語氣顯得平靜“還未試過。”
商遲挽唇“到了再試也無妨。”
反正他做的東西不可能有問題!
待上了馬車,子桑綰瞧他還把手背在身后,不由奇怪“你的手怎么了?”
商遲僵了一下,隨即輕笑“怎么?你在覬覦我的手?”
“?”
子桑綰差點沒忍住對他翻個不雅的白眼兒“你想多了!”
她真是豬油蒙了心,才會去注意他的手這個問題!
圍獵的地方在淮京城外上百里地,前去圍獵的各家皆在城門口匯合,等到帝君的儀仗到了才一同出發。
每年圍獵都是聲勢浩蕩,帝君出行,百丈內的閑人盡皆被清理干凈,出城后的路途上只能聞見鳥鳴聲。
子桑綰一路上都在靠著車壁睡覺,醒來時見商遲還保持著之前背著手的動作,心中越發奇怪“你怎么了?”
商遲低頭看來“什么怎么了?”
子桑綰看著他一系列奇怪的反應,再聯想到那造型獨特的弓箭,以及白暮偶爾含糊其辭地解釋,心里冒出一個大膽地想法